“焉識,這一次打算在這呆多久?”做在沙發上處理事情的男子就是上午給溫宜和打針的男子,他叫沈焉識。
“再說。”沈焉識盯著電腦回答道。
“美國那幫老頭子肯讓你回國?”顧斐然幸災樂禍道。
“所以我是逃回來的。”沈焉識蹙了蹙眉。
“噗,兄弟,你能不這麼理所當然嗎?這次是因為什麼?”顧斐然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顧斐然,你要是在這麼不講衛生亂噴水,我就剝奪你離我兩米以內的權利。”沈焉識一臉嫌惡的看著顧斐然噴出來的茶水,冷刀嗖嗖道。“浪費我的雨前龍井。”
“沈焉識,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潔癖的壞毛病,你處女座特征也太嚴重了吧。”顧斐然一臉炸毛的樣子作為他的好朋友,被嫌棄了這麼多年。見過潔癖的,沒見到像沈焉識這麼潔癖的,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拿消毒水消毒離他三米以內的人。
“你也信這種三歲小孩都不信的星座說法。”沈焉識一邊打擊顧斐然,一邊極快的打字。
顧斐然一噎,“沈焉識,溫宜和可看到了,那姑娘手上的針是你打的吧,你這個大潔癖也會給別人打針?”看著沈焉識沉默不語,顧斐然得瑟的賤笑,好像在說,你不也拜倒在人家漂亮姑娘的石榴裙下了。
“所以我之後用了一包棉球消毒。”沈焉識抬起臉來一本正經的回答道。不過現在想想,當時那個姑娘低著頭,什麼樣子好像沒怎麼注意。
這分分鍾往發小身上插刀的人就是沈焉識也。顧斐然完敗。
“你還是說你為什麼來中國吧。”調侃這種事情真的不能出現在沈焉識身上,在好笑的話,他都能一本正經的回答你。
“嗯,他們要給我安排女人。”沈焉識想到這個就煩惱。
“噗。”這一次一杯水全毀了,拜托兄弟,你能不能不要用你研究課題的表情說這件事情。
顧斐然注定要悲催了。看到沈焉識一臉要把他毀屍滅跡的表情就知道了。
“你要呆多久都沒關係,我們家隨時向你敞開。走,回家吃飯,我媽剛才就打電話催了,你回家再洗。”顧斐然站在他的獨立辦公室的浴室門口道。
“你要我帶著你隨時有可能會傳染的唾沫病毒出去招搖逛市?”沈焉識冷刀嗖嗖的通過浴室門傳出來。
當沈焉識出來以後看到在沙發上癱著的顧斐然,他用一種你病毒發作要死掉的表情看著顧斐然,顧斐然跳腳的說道,“沈焉識,我現在可終於知道為什麼你比我的醫學成就高了,就看你對消毒水的情有獨鍾,就應該去埃及和浸泡過消毒水的木乃伊一起長相廝守。”自以為毒舌到沈焉識的顧斐然一臉得瑟的表情,沈焉識裝好電腦就從顧斐然身邊走過,就像古代的君王一樣,顧斐然一臉吃屎的表情站在那兒,遠處傳來沈焉識清風般的聲音,“顧斐然,我們之間的醫學成就的差別是因為你的智商全用來拱白菜了。”
噗!顧斐然。猝,享年二十五歲。
…。
在大宅裏住了四天以後,溫宜和的病也完完全全的好了起來,每年總有那麼一次大病,好過以後日子就雨過天晴了。
溫宜和坐在老宅的草坪上喝著爺爺這兒的普洱,溫言旭蹲在一邊都這狗,是隻牧羊犬,爺爺沒事養著玩呢,狗的名字叫亨嘟,特別可愛,肥頭大耳的,溫宜和享受著不多的陽光時刻。
“少爺來了呢。”門外傳來張嬸的聲音,溫宜和眸光一轉,在老宅能被稱為少爺的隻有一個人,溫宜和的父親—溫實初,本市的市長,溫宜和想爺爺當初給他起名字的時候,實初,真實如初,有可是一點都沒有做到啊。
溫宜和跟溫言旭都站了起來,不管多麼不滿,溫宜和都得恭敬地喚一句“父親”
“嗯,病好了沒有?”
“已經無礙。”溫宜和低著頭恭敬道,生病到痊愈已經五天,也沒有見你關心,現在來什麼裝腔作勢,心中濃濃的烈火像是把溫宜和自己點燃一樣,這樣一個男人配得起她那短命的母親嗎?當然配不上,不過,不急,慢慢來,隻有用溫水煮青蛙,才會讓青蛙死無葬身之地啊。
那些和襲麗人的鬥智鬥勇,和襲如嫣的爭風吃醋雖不至於,但是能給她們添點堵,讓她們知道,這朵看起來純潔的小白花有可能會變成食人花哦。所以,溫宜和在想,什麼時候玩夠了,就要讓這些被她掌握的走了她不喜歡的路的棋子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不過,生存本來就是一個深奧的含義,自己不能剝奪別人生存的權利呢?所以不要惹急她呢,要不她會忍不住教給她們什麼叫做親情至上,什麼叫做生命如此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