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是從外邊的監控上來看,並不能看出來梅梅進去後發生了什麼。
我看了李龍一眼,讓他給我查一下當天在夜店內部的監控,我要看看梅梅在夜店裏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樣子的事情才跑的那麼快的。
李龍點了點頭,把這個監控點掉,他又把目光放在了其他的監控上。
拉了拉很快就發現了裏麵的監控,看到裏麵的監控,我大致的打量了一眼,確實是夜店內部的監控。
看李龍對這東西熟悉的情況來看,他應該跟監控打過不少的交道。
從剛剛的時間到現在來看,我調了一下,調到梅梅剛剛進入夜店時候的點。
很快梅梅就出現在了監控裏,拿著手機坐在了吧台上。
見其坐到了吧台上,我一直在仔細的盯著想看看會不會有什麼人接近她。
可從她進去在到出來,都沒有一個人靠近她,倒是她在裏邊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裏說的什麼我們並聽不到,不過從梅梅臉上表現出來的樣子來看,很急,本來坐在吧台上的到最後從吧台上下來,開始走來走去。
沒多久,就朝門口走了。
前後左右也就幾分鍾的樣子。
我看了李龍一眼,李龍跟我指了指解釋:“警察同誌您也看到了,這梅梅自始至終都沒有跟人有過接觸,隻是接了個電話就走了。”
如果單單從監控上來看的話,梅梅確實是沒跟人有過接觸,隻是打個電話就走了。
莫非這件事真跟夜店沒關係。
我記得劉詩雅以前的時候跟我們說過,梅梅在一個月內接觸的都是女人,這也在梅梅的手機上可以查出來。
有沒有接觸女人我不清楚,畢竟梅梅的手機我並沒有見過。
她最後一次接的電話肯定跟自己的死亡有關這是一定的。
我突然看到了希望,隻要從手機通訊上找到那個最後通電話的人,我們豈不就找到嫌疑人了!
想到這個,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現在的目的應該是去劉詩雅,問她要一下梅梅的手機,在看一下通訊錄。
我站起來,李龍也站了起來,旁邊楊昌盛順勢便把水果刀給掏了出來,剛巧不巧的是,正好劃到李龍的胳膊。
因為李龍屋裏有空調,製熱的,天氣雖然冷,不過他並沒有穿多厚,在加上衣服袖子是向上捋的,露著手臂,這一下就劃出血了。
我扭頭看了一眼,急忙把楊昌盛給拉了起來,問他拿刀幹什麼?
楊昌盛委屈的解釋,他看我們兩個聊的那麼有勁,他自己插不上嘴,就想吃個水果,誰知道他水果刀剛拿出來,李老板起來了,他不是故意的。
我把水果刀從他手裏奪了過來,之後背著放到了背後,很嚴肅的告訴他,辦案期間還拿吃的,他當這是度假呢,不管這是他的責任還是李老板的責任。
等回去,我都一定向領導彙報給他記個大過,看他還做事那麼不嚴謹。
楊昌盛還想說話,被我給打回去了。
我看了李龍一眼,有點愧疚的看著他的傷:“李老板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個警員做事毛毛躁躁的,不小心碰到您了,您看?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楊昌盛隻是給他劃了一個小口,一個創口貼就解決的事情,以李龍的做事風格自然不會去醫院。
所以他擺了擺手,讓我不用發那麼大的脾氣,看的出來,楊昌盛也不是故意的,沒事貼點創口貼就行了。
我不放心,問李龍行不行,他可別逞強。
李龍哈哈笑著:“警察同誌,您看我手上的刀疤,就能看出來我以前受過多大的傷了,這一點小傷要是就把我給打垮了,那我這夜店早倒閉了,放心吧,沒事。”
我瞪了楊昌盛一眼,指著他訓斥他回去再收拾他,同時告訴李龍他先看看有沒有事。
如果有事就找我,我們會負責的。
李龍點了點頭。
我才帶著楊昌盛從夜店裏出來,李龍一直送到了門口。
我跟楊昌盛出來,他才回去。
我們往前走了幾步,看不會有什麼李龍的人了,我才把刀拿了出來,上邊有血,問楊昌盛要了一個絕緣袋,把刀放了進去。
我拍了拍楊昌盛的肩膀:“楊隊長真有你的。”
楊昌盛哈哈一笑:“都跟你說了,就這點小事不會難住我的,你還不相信,現在信了吧?”
我點頭:“信了,信了。”
從夜店裏回去,我去了法醫部一趟,找到童雅,童雅已經下班了,我找到了童雅的師父一個四十來歲的法醫。
表明了我們的身份了之後,我把刀給了她,告訴她這是我們從嫌疑人身上弄到的血,她檢驗一下,看跟死者身上所發現的精斑DNA是不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