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意義?
楊昌盛實話告訴他我們這次找他來不是為了找他挖下水道。而是因為別的事?
這老板越聽越迷糊,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可能校長:“校長,這是您找我?還是他們兩位先生找我?”
校長好好的想了想告訴他:“確切的說應該是他們兩個找你。”
工程隊的領頭有些急了:“那這麼說您找我來並不是因為建什麼下水道?可是您為什麼要說是建下水道呢?”
校長給他解釋,這是因為我們怕他不過來,沒辦法想出來的辦法希望他能理解。
這工程隊的隊長免不了有些鬱悶,不過鬱悶歸鬱悶他也不得不接受這一點,他看了楊昌盛我們兩個一眼詢問我門是做什麼工作的?
楊昌盛把警官證拿了出來,讓工程隊隊長看了看,工程隊的領頭態度這才好了點
“原來是警察同誌,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呢,我可一直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我,讓他坐下,他看了看沙發還是坐了下去,坐下去後,我問他:“這個學校後院那個在廁所裏的下水道是你帶著人挖的?”
工程隊領頭點了點頭:“對啊,說起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校長知道。”
我看了校長一眼繼續詢問他:“當年你作為負責挖掘下水道的負責人,是如何發現到另一塊下水道的,能跟我們講講嗎?”
工程隊領頭想了想告訴我跟楊昌盛,其實他也沒有真正的去刻意讓兩個下水道相關聯,確切的說應該是運氣好。
他們當時設定的路線是市區的各條馬路上,與他們相關聯,結果挖著挖著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因為他們發現竟然透了。
雖不知道另一半到底是什麼情況,但確實是已經通了,而且另一半的下水道也已經達到了本來的預期。
有這樣的好事,他們也沒有放棄這個機會,這麼一來工期全線省了不少的時間和金錢,在經過多方打聽之後才弄到了這個情況。
我詢問這個工程隊的領頭問他當時在挖這個的時候,他們工程隊一共有多少人,他可還記得?
工程隊領班想了想,說他們這一行跟別的不一樣,對人數數量的要求還是蠻高的,因為畢竟事挖嗎?這個年代也沒有什麼很好的機器,大部分都是人為的挖掘,這種情況下對數量要求還是比較多的。
楊昌盛讓他給個數量,工程隊領班仔細的想了想之後告訴我們差不多有三十幾人。
我一聽看了校長一眼,這個數量不能算多,但也不少了。
三十幾個人一個個的去排查可著實不容易,這三十個人逐一排查浪費時間不說,還不一定能都找到。
畢竟那件事現在已經距離現在已經好幾年的時間了,這工程隊的領班還能不能聯係到那些人都難說。
這個線索還要斷了嗎?我有些不甘心。
看出來了我跟楊昌盛的態度,那工程隊的領班告訴我們,雖然是三十個人,但實際上他們並沒有一直跟著幹完。
有將近一半的員工沒等挖通就走了,最後堅持挖通的隻有十幾個人的樣子。
我問這領班還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聯係到那些人?
領班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解釋自從那次之後他也不在做這行做領班,那些跟著他的人大部分都已經回家去了,幹的什麼他也不是很清楚。
他有些想不通的問我跟楊昌盛,我們警察怎麼突然對他們這些工人感興趣了?
我告訴他,我們懷疑他領導過的那些挖下水道的工友們有殺人的嫌疑。
工程隊領班臉色一變,驚訝的看著我跟楊昌盛:“警察同誌您說什麼殺人?你說他們殺人?這不可能?”
楊昌盛打斷他:“怎麼不可能,你又沒見過你怎麼就知道不可能。”
領班解釋他跟那些人天天接觸,接觸的時間比陪自己的父親母親的時間都多,對那些人的性格太了解了,那些大部分都是一些農民。
他比較喜歡農民,因為農民比較樸實踏實,幹活也不會偷奸耍滑,他們吃住都是在一塊的,像我提出的那個他們殺人實在是有點沒法接受。
我提醒他,他自己也說了,他們最後見麵是幾年前,往後幾乎是沒見過的。這種情況下,幾年的時間誰能確定沒有變化,是變好還是變壞了,他也不知道。
農民踏實樸實,可如果被生活所逼,逼到絕境,做出這樣的事情其實並不稀奇。
領班被我堵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索性直接告訴了領班,我可以實話告訴他,D市大學出了一場命案,死者是一名女生,我們經過多番的走訪巡查,總算是找到了一些貓膩。
凶手是從那廁所下水道裏將死者的屍體從外邊帶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