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乘車來到這兒?
我看了楊昌盛一眼,覺得這個倒是值得思考思考,左思右想一下,我問小男孩:“你可看清楚了那人的長相是否與之前你看到的那個人一樣?”
小男孩搖了搖頭解釋,那人因為是背對著自己的,所以他也沒有看清楚是什麼人,不過外形跟上一次的人很相似,而且還有那輛車就是同一輛車,他覺得應該就是上一次那個人。
那人跑過來,之後到井口的時候又跳了進去,跳進去之後很快又出來了,這是我們從小男孩這裏得到的線索。
我不禁在想,是什麼讓那人又來了一趟呢?
他下去又在尋找什麼呢?
一時半會猜不透,我又詢問了小男孩一些其他的,小男孩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向他道了聲謝之後,我跟楊昌盛又去了一趟那井口。
想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井口還是之前那個樣子,幾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唯一特別之處就是那井蓋被蓋的並不是特別的嚴絲合縫。
相反可能因為著急這井蓋很飄。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眼,發現這明顯是被人為的動過。
看了楊昌盛一眼,楊昌盛想直接下手去拿,卻被我給攔住了,我提醒楊昌盛這東西不能下手拿,說不準會有指紋證據。
楊昌盛這才把手收了回來,我把那井蓋用腳給掀開,之後往下水道裏麵看了看。
發現裏麵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因為沒有手電筒,我也沒辦法往裏麵照照。
楊昌盛比較快,隻是隨便的掃了一眼,便跳了進去。
他跳進去之後,我也隨著下了去。
下水道是有燈的,隻是這裏的燈都是相當低電壓的燈,不亮,相反很昏暗,隻能模模糊糊的看清楚周圍。
我跟楊昌盛對視一眼,發現這裏的情況確實與我們想象中的一樣,沒特別之處。
周圍沒什麼可疑之處,看不出來有人來過這裏。
凶手如果往這裏來的話,進來後很快又出來,聽小男孩的意思這前後差不多也就一分鍾的樣子。
一分鍾在這下水道裏能做什麼呢?反正學校是不可能去,從這裏到學校要三十分鍾,哪怕他飛奔也得十幾分鍾,想一分鍾進去,除非癡人說夢。
我往周圍打量了打量,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隻是一圈下去,我隻在距離出口的地方找到了一雙手套,除此在無其他。
這雙手套從外觀來看,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是那種棉質黑色的,一般人都是在騎摩托車或著自行車的時候進行保暖用的。
我跟楊昌盛上次來的時候確實是沒有什麼手套,這次突然多了一個,會不會是凶手所為?
這個可能性並非沒有,我把手套撿了起來,遞給楊昌盛看了看,同時告訴楊昌盛,我的猜想。
楊昌盛聽完,急忙把手套從我手裏給奪了回去:“那你還去觸碰這兒?不怕把指紋什麼的給搞混了?”
我告訴楊昌盛這不會搞混的,他可以放心,凶手用手套,隻會戴著,如果有指紋也是在手套裏冊側的,我們觸碰的是外層,能有什麼影響?
楊昌盛一聽,態度這才緩和了一點,點了點頭表示我說的也有道理。
從下水道裏出來,我給葛瀟瀟打了個電話,把我們這邊的情況跟她說了一下。提出了想讓她幫我檢測檢測一下我的手套。
葛瀟瀟很爽快的同意了。
從這裏出來之後,我跟楊昌盛直接去了法醫部,把那手套給了葛瀟瀟,讓她幫我們檢驗。
葛瀟瀟還在研究那具屍體,從她口中得知,她已經有了那東西的證據,能證明這胳膊確實不是死者本人的,而是來自一名女性。
並且以葛瀟瀟的猜測來看,這個被縫上的胳膊很有可能跟前兩件案子的死者有關係。
她現在正在跟陳洋接觸,爭取早點找出這胳膊的主人是誰。
我向葛瀟瀟道了聲謝,同時告訴她要注意休息,別工作起來不要命,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睡覺的時候睡覺,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葛瀟瀟點了點頭提醒我放心吧,她又不是三歲小孩,這還是知道的。
我跟楊昌盛並沒有多待,便出去了,本來想從法醫部在去死者家一趟的,但剛出法醫部就接到了劉組的電話,他問我和楊昌盛在哪?
我把楊昌盛我們兩個待的地方跟他說了一下,劉組讓我們立刻馬上回警局一趟,他在辦公室等著我們。
我有點奇怪的問劉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他老人家平常的時候可沒那麼大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