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楊昌盛對視一眼,不由得一陣苦笑,現在重案組不給人,倒是刑警大隊願意撥人了。
程佳怡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刑警大隊的人我們肯定不能要。
擅自不經允許撥人,要是讓劉組知道了,除了給楊昌盛我們添麻煩。
我婉拒了劉詩雅:“不用了,相信我們,肯定會把凶手捉拿歸案的。”
劉詩雅還想勸楊昌盛我們倆,但都被我們兩個給婉拒了,看我們是真的不願意,劉詩雅不由得歎了口氣:“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逼你們了,如果有需要千萬別客氣。”
我點頭:“謝謝領導!”
劉詩雅輕拍了我一下,說我貧嘴,之後去忙自己的事了。
我跟楊昌盛回到了寢室,在寢室裏楊昌盛往床上一躺問我:“你打算怎麼辦?”
我疑惑道:“什麼怎麼辦?”
楊昌盛說明天,明天和後天還有兩天,這兩天的時間我有把握能抓到凶手嗎?現在我們可一點目標都沒有。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搖頭:“沒有把握,現在這凶手常家翰非常狡猾,我們能想到的,他都能想到,我們想不到的,他也能想到,要是好抓,在第一件案子出現的時候就抓到了。”
楊昌盛問我那剛剛幹嘛不接受劉詩雅的幫忙,說不準有刑警大隊的幫忙,這人就抓到了。
我解釋,現在我們都沒有很好的線索,找刑警大隊又有什麼用呢,沒有線索找人如同大海撈針,他作為警察又不是不知道。
楊昌盛點頭:“我知道,可是……”
我提醒他,現在劉組讓我們兩個調查,如果不經他老人家的允許,我們擅自找外援可能會引起劉組的不滿。
如果能找到凶手還好,如果找不到,這三天用完沒查到凶手那劉組會怎麼看我們,不把我們當成廢物才怪了。
楊昌盛從床上爬了起來,從旁邊拉了個凳子坐在了我旁邊,問我:“要不咱們換個辦法查凶手吧?”
看他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我問他:“你又打什麼主意?”
楊昌盛還是以前的那個意思,就是找人幫我們倆算算,看看那常家翰可能往哪個方向去,還勸我別不信,有的時候大師算的可是很準的。
萬一我倆運氣好,說不準真的能遇到個有神力的大師。
我有點無語了,查不到就查不到,怎麼楊昌盛老是想這種歪門邪道呢?
有哪件案子,警察是用算命的算出來的,我看楊昌盛是被逼傻了,我瞪了他一眼:“你還是拉倒把,查不了凶手沒人笑話你,但是你要是用這種方式去查,被組織知道了,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楊昌盛跟我說,我不說,他不說組織怎麼可能知道呢?不可能的,我們辦案的時候偷偷的去找然後算準了更好,算不準就算了,人不知鬼不覺的,多好。
我還是不同意,作為一名公務人員,要崇尚科學,楊昌盛不崇尚也就算了還想著封建迷信。
真是無可救藥了。
看我一直不同意,楊昌盛氣呼呼的說:“哼,你不去看到時候查不到凶手怎麼辦,丟人不丟人。”
我撇了撇嘴:“丟人,也比宣傳封建迷信強。”
我和楊昌盛在這個問題上一直有隔閡,他也是想早點把案子解決了,好把心裏的這塊石頭放下。
我何嚐不想把案子解決了,這一黑一白,對我而言就好像距離刑場越來越近,心裏麵也是焦躁不安的。
我不相信這些,但不代表不尊重這些,畢竟是老祖先幾千年來傳承下來的,如果都是假的怎麼可能會延續至今?
我隻是過不了心裏那道坎,作為一名警察,我感覺我有權利掃除封建迷信,跟封建迷信說不,如果連一名警察都做不到這一點,那如何要求一個普通人去做呢。
迷迷糊糊中,我睡著了,第二天一早,我爬起來的時候卻看到楊昌盛的床上沒有人。
以為他在洗手間,也喊了一聲仍然沒有人回應。
這真是有點奇怪了,這楊昌盛跑哪兒去了?
我爬起來,出去看了看也沒看到有人。
打電話給他,也沒人接。
我來不及吃飯,趕緊從寢室裏下去了,給劉詩雅打了個電話,發現劉詩雅也沒有見楊昌盛。
我是不相信楊昌盛會去找劉組的,現在找劉組相當於往槍口上撞。
就我們如今什麼都沒發現,劉組問起來,連回答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到警局大院的時候,我去了一趟停車場,卻發現我們的那輛警車,已經開走了,車位是空的。
難道楊昌盛已經走了嗎?想想,肯定是昨天晚上我不同意他找大師來算算,一賭氣所以走了。
我拿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警車沒有,別的警車都是配備好的,我也不能亂開,隻好出去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