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不是朝中權貴?”花彭春道,古流雲點頭道:“有些道理,可是朝中權貴又會是誰呢?這樣幹淨利落,倒也有幾分江湖人的習性。”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緒,忽然,杜鵲似是忽的想到了什麼說道:“瞧我這老糊塗,古大俠,我想起來了,這是剛剛從那孩子身上取出的飛刀,我看著有些奇怪,就放了起來,你看看可能從這方麵找出些線索?”
說著便從口袋裏取出一個小白紗布包,打開一看,是一把小巧的飛刀,隻見那把飛刀和別的飛刀卻有不同,說是飛刀道背和刀鋒全都有著倒鉤鋸齒,陰森透著寒氣,要是紮到人身上,往下取刀,也得帶下幾兩肉來,何況又啐了毒藥,古流雲接過又仔細瞧了一遍,說道:“好歹毒的飛刀,我也是第一次見過,花兄你在這裏人來人往的見過的稀奇東西不少,你可曾見過?”說罷遞給了花彭春。
花彭春接過看了看,搖搖頭道:“怪了,這麼怪的東西我也是沒見過的,到底是誰呢?”大家一時也理不出個頭緒,古流雲便讓其他人去休息,隻留下江小樓兩人照顧邵天佑。
“世叔,這便是邵伯伯的公子麼?”江小樓仰首問道。
古流雲道:“是啊,這便是邵將軍的兒子,名天佑字正忠,還是我幫著去取的名字,一晃這麼多年過去啦,可惜我未能及時趕到,累他一家人被人殺害,你邵伯伯一生戎馬,為國為民卻落得這樣的下場,哎。。。現在天佑還昏迷著不知何時才能醒來。”說著便禁不住悲從中來。
江小樓勸道:“世叔您不必擔心,邵伯伯一心抗金,一片赤誠,他在天之靈定會保佑天佑哥哥無事的。”
古流雲看看江小樓心中一片慰藉,這孩子雖不是他親生,但這麼多年如同親生兒子一般,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心思倒是叫人好生欣慰。
次日一早花彭春便來告知古流雲,杜鵲走了的消息,古流雲好生遺憾,花彭春也是搖頭歎息。
忽然黑風進來稟報,道:“塢主大事不好了,手下人稟報說有大批官兵向客棧為了過來,”
花彭春驚道:“什麼?怎麼會這樣?這。。。這。”
古流雲沉思片刻道:“花兄別急,我想這一定是敵人想來探聽一下這孩子的情況,你這裏可有躲藏的地方嗎?”
花彭春道:“這。。。有是有的,不過要委屈古兄了。”
古流雲道:“唉,哪裏話說,花兄的恩情流雲倒是真不知怎麼報答才好呢,”
花彭春道:“你看你老朋友還客氣個什麼勁,走帶著孩子趕緊到我的密室裏躲一下,”
古流雲點點頭,衝黑風道:“黑風,”
“屬下在,”
“快去帶幾個人去棺材鋪買一口棺材要上好的,要比官兵快些趕到客棧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知道麼”
“是,屬下遵命。”
說罷黑風走了,
古流雲對青龍道:“青龍你帶幾人去阻止一下他們到這裏的進度,”青龍也領命去了,
“花兄你找人照顧一下這孩子,我還有其他事要辦,必須的在外麵看守,”
花彭春道:“古兄,你也躲避一下吧”古流雲道:“不,我要留下,打消他們的疑慮。”
花彭春說道:“古兄你難道,是。。。,是了,打消他們的疑慮,好啊,好,妙計啊,不愧是小諸葛古流雲。果然名不虛傳,好我這就帶著他們進密室,”
官兵進來搜查時,古流雲正坐在房間休息,古流雲腰纏白帶靠在床邊,
花彭春道:“官爺,官爺,這這使不得呀,這可使不得呀,您讓我們以後怎麼做生意呀,您看這些銀子是小的孝敬官爺喝茶用,不多,還請官爺笑納”說著將一遝銀票塞進了為首的一名官差手中,
那官差冷笑道:“彭爺是吧,今兒不是我不賣給您麵子,隻是聽說這裏藏了反賊,上邊親自下令,讓我們才立即搜查的,這錢嘛,我也不敢收,查還是要查的,要是你這裏真出了反賊,我們大家誰的腦袋也是保不了的,”
說著揮了一下手官兵開始搜查,回來都報,沒有可疑,隻是後院居然放了一口棺材,那官差冷哼一聲改口對花彭春言道:“花老板,這是怎麼回事啊?”說著走到了棺材旁,
花彭春歎道:“唉,官爺您別提了,我這也是走背運,昨兒個傍晚來了一隊生意人,抬了口棺材要住店,起初我是不想讓他住的可是人家出了高價我這。。。。就讓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