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樓還待相問,一見葉凡已然醉倒,當下便知其意。知他假醉,也不戳穿。憐香柔聲道:“看來我們這位葉大俠,當真是酒中仙啊。”說罷咯咯直笑。杜若道:“好啊,原來他要我們注意聽他說話,竟不去注意他偷酒喝,當真是狡獪的很。”
江小樓哈哈一笑道:“你不是也要作弄人家的麼?現在也是平手了,哈哈。快快快,將葉兄弟扶進裏麵休息。”
將葉凡扶至後麵休息,幾人繼續觀看比武,這比武分為幾場,隻要每人贏得三場,便可進入下一輪比試,這一日無話。
待得第二日,葉凡醒來,江小樓已然吩咐個人不準提及昨日飲酒之事,杜若也不去說,其實杜若本不用聽江小樓的話,隻因她心中所想、所愛均是江小樓,是以他的每一句話,她都聽。
無人來詢問昨日之事,葉凡心情大好,幾人在樓上觀看比武,江小樓問道:“葉大哥,昨日你所講這飲酒之學。。。”他叫葉凡做大哥,以示更親近一步,葉凡嘻嘻一笑忙擺手道:“你卻別再來問我了,我是將我所知,盡數說出來了,隻是這些,卻是一個人告訴我的,你卻去問她罷。”葉凡想起惜紅裳,便覺天下女子可卻除了她之外,還沒見過比她更美的女子,那份氣質也是不同的,杜若、憐香、惜玉這些女子都是美麗異常,比之惜紅裳,卻又不如,又想起石柔,心道:“她和惜紅裳比較呢?她又去了哪裏?”思及此事,茫茫然更無頭緒,忽聽江小樓道:“那人是誰?”
葉凡一笑道:“那人卻是個美人,大大的美人,名叫惜紅裳”惜玉笑道:“難不成還有人,貌美比過杜姊姊,溫婉比過憐香姊姊的麼?”憐香笑道:“你怎地不說機靈比過你惜玉的呢?”說罷幾人咯咯的笑了起來,葉凡道:“你們要是見過便會知道了,這女子貌比西子優勝三分,心較比幹更多一竅。”
江小樓訝然道:“當真有這樣的女子?”剛說到這忽聽樓下擂台上有人道:“表妹,這一場,你要他怎麼個輸法?”這人尖聲細語,聲音甚是難聽,猶如皇宮裏的太監一般,但人人聽來,耳邊嗡嗡直響,足見此人內力渾厚,江小樓等人均向樓下望去,卻見外麵走進來一個白衣少女。
她在廳口一站,目光流動,顯是在尋找甚麼人,卻沒尋到,目光裏說不出的失望。轉眼向台子上望去,隻見擂台上站著一白衣秀士,三十多歲年紀,竟是昨天和黑衣漢子相鬥的那人,另一人白白淨淨二十多歲年紀,眉間一點朱砂,似男非男,若女非女,一身青袍,本來群雄一齊注目台上兩人,但那白衣少女一進來,眾人不由自主的都向她望去,但見她麵色蒼白,若有病容,舉手投足更顯清雅脫俗,姿容秀麗無比。
她周身猶如籠罩著一層青煙薄霧,似真似幻,實非塵世中人。隻聽她低下頭,說道:“他。。。我不知他來也未來。”她這幾句話聲音甚小,隻是此時廳上鴉雀無聲,所以她說這句話,聲音雖小,可是所有人盡皆聽見。
江小樓幾人看見這少女,簡是目瞪口呆,江小樓折扇輕搖吟道:“當真是,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杜若冷哼一聲也不說話,憐香惜玉卻似習以為常,隻是微笑而立。
台上那似男非女的人道:“表妹,你說讓他怎生個輸法?”那少女忙搖手道:“不不不,你別來問我,我是來尋天佑哥哥的,卻不是要你來打架。”那人道:“哼,我表妹不高興了,你就得死。”說罷雙掌一翻直撲白衣秀士,那白衣秀士見他竟如此無禮,也有些氣憤道:“小子好生無禮。”一招橫掃千軍,筆鋒向前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