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錦繡伸伸懶腰,蹬蹬腿,再左右晃晃腦袋,一夜宿醉的她才稍稍清醒。
淩亂著頭發,眯著眼,轉頭見麵具裝扮成的‘陸亦白’盤腿坐在裏邊床沿,眼神幽幽看著她。
麵具此刻身上隻有單薄的白色裏衣,略顯皺亂,錦繡細細看他,覺得那眸中似乎還帶著一股幽怨。
錦繡突然一個激靈,身子往下一縮,雙手環抱在胸前,幹巴巴的笑問:“我……你……”
麵具冷哼一聲,斜睨著她道:“是不是你昨晚做的好事現在沒臉說了?”
錦繡的小心肝顫了顫,無比小心翼翼問:“我昨晚對你都做了什麼?”
錦繡心虛,看這廝摸樣,莫不是自己酒後亂性非禮了他吧,罪過罪過!
“你先告訴我喜洋洋是誰?”
麵具麵容微慍,認真的問道。
哈?
錦繡眨巴眨巴眼睛,話語變得磕磕巴巴:“喜、喜、喜洋洋?!”
麵具臉色微變,若讓他知道並找到那所謂的‘喜洋洋’,一定讓玉妖嬈養的毒蟾蜍咬個痛快,否則難解昨晚的恥辱之痛。
話說昨夜他抱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錦繡回房躺下床後,準備離去時,這小女子突然驚坐起身,死死拽著他的衣服,滴溜著一雙大眼,無比奸詐的一笑道:“喜洋洋,本大王終於抓到你了!”
麵具隻管她醉酒說胡話,抽出自己的衣服準備撤人。
錦繡卻是一聲驚叫,飛身撲過來抱住他的大腿,嚎叫:“今天你逃不出我狼堡的!”
唯恐傷及她,麵具未敢用內功,卻也一時擺脫不了她。
隻得沉聲命令道:“放開!”
“本大王好不容易抓住到你,才不會放了你!”匍匐在底下抱著他大腿的人抬頭看他,打了個酒嗝嘟囔著道:“本大王知道為什麼一直吃不到你的原因了。”
“因為別的狼愛吃生肉,本大王喜歡煮著吃,本大王今天先把你咬死,再帶回家給老婆大人!”
說罷,不由分明的死死咬住麵具的大腿,麵具大腿一陣刺痛,習武多年,才讓他忍住沒有出聲,臉上已經不知是何表情,點了她的穴道,才讓她鬆口。
昏睡前,竟還喊了一句:“我一定會回來的!”
即便現在隔著裏衣,還能感受到那清晰地齒痕。
“老爺!老爺!”
門外綠荷的叫喚斷了錦繡思索為何麵具知道喜洋洋的事,應聲道:“何事?”
“兩位王爺和夏千金可在屋外等著您呐,小姐說您再不出來他們可就先走了。”
“去哪?”
錦繡反射性的疑問。
“昨個兒老爺不是和兩位王爺約好了去城郊賞梅的麼?”
綠荷在門外的聲音帶著重重疑慮。
錦繡扶額,估計又是喝斷片後胡亂說下的話,這會兒忘得精光。
利索的洗漱打扮一番後,萬般討好的請求麵目再扮一次陸亦白,兩人才遲遲到了前門。
瑞王饒有興趣的看著相攜而來的兩人,這二人不去戲班子真是可惜了。
“既人都到齊了,那便出發吧。”賢王朝眾人道,並未責怪錦繡二人的遲到。
眾人點頭,馬車早已備好,今日來的有三男三女,賢王瑞王及麵具同乘一輛馬車,另亦柔錦繡夏輕水三人一輛馬車。
剛在車廂坐定,那夏輕水便是好奇的開問:“你是陸亦白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