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白,你覺著變化沒有?”
京城,老兩口正獨處,白母突然拽著了自家老頭,露出思索。
“什麼變化?”
老白有些摸不著頭腦,抬頭應著。
“我說瑾兒!”
“你覺著有什麼不對勁沒?”
白母向門口張望了望,見到沒動靜,刻意壓低了聲音,認真的說道。
“嗨,能有什麼不對勁啊,你一天到晚就瞎捉摸。”
白父還當是什麼,剛有些緊張的心思頓時鬆了下來:“人家姑娘挺好的,長的俊俏還又孝順,上哪兒找去喲!”
“你可別忘了,咱們身上這套衣服還是人瑾兒給買的,老貴了!”
聽著老伴的話,白母坐著,可覺得還是有些不得勁,自言自語道:“我總覺得,在咱們桐兒贏得了那個盧浮宮方案後,瑾兒就變了。”
“可當我仔細去審視的時候,卻又什麼都發現不了。”
要不說女人更敏感呢,隻一點點的變化,當即就引起了白母的注意。
“別疑神疑鬼了,我看你是覺得咱桐兒出名了,覺得誰都在惦記咱們桐兒!”
“你可別忘了,人家瑾兒條件可也好的很!”
白父對穆謹似乎很信任,張口就道:“能在給咱們買衣服的時候,還不忘給自個兒老媽帶一套,衝著這一點,孝順就跑不了。”
白父話語落下,白母好像抓到了什麼,眼睛一睜:“老媽?”
“你說,她怎麼隻給她媽帶了一套衣服...”
巴黎城郊區,凡爾賽宮內的大特裏亞農宮,今晚舉行晚宴的地方。
在七點三十分左右,一輛黑色的禮儀車停下,珙桐先下,隨後是半夏姑娘。
珙桐穿著身黑色的晚禮服,嵌著白色雙翼領的襯衫,黑襪子,黑皮鞋...
非常簡單,但卻顯得精致和高貴。
不英俊的長相,這一刻,也帶出了非凡的魅力。
半夏姑娘是最讓人驚豔的。
隻一下車,似乎就成了焦點。
來往的賓客,侍從自其身旁路過,都不由放慢了腳步,用最好的姿態走過,似乎想要引得佳人眼眸的停留。
一張精致的小臉微微抬起,波瀾不驚的打量著周圍景物,高貴與典雅的氣質自身上緩緩傾瀉。
穿著紅色晚禮服,化著淡淡的妝容,修長的脖頸很純淨,隻中間佩戴著一串名貴的珠寶。
身材修長、纖細,哪兒怕是站在珙桐的身邊也正相稱。
被侍從領著,半夏自然的挽上珙桐的胳膊,平淡的看著周圍奢華的景象,也沒為來往的紳士貴族而起分毫的波瀾,在挽上珙桐胳膊時,她那精致的臉龐卻隱隱泛起了紅。
染上了紅暈的剔透皮膚,讓半夏姑娘更顯得誘人。
“今晚可麻煩你了。”
白珙桐情商是真的低,對身旁這樣一位絕美的佳人竟沒有絲毫多餘的想法,語氣裏隻帶著些歉意與懊惱:“實在沒法兒,我在巴黎,真就隻認識你一個姑娘。”
嘿,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口,讓心裏暗喜的姑娘頓時一陣惱怒。
怎麼著,非得強調幾遍,就認識我一個姑娘?
本姑娘就這麼差?非得等到你沒選擇機會了,才被想起?
半夏心裏情感豐富,卻絲毫沒有表現在臉上,暗自生著悶氣。
“你聞見沒?”
“什麼東西這麼香?”
正走著,珙桐這是又來事兒了,鼻子不斷嗅著,還往半夏姑娘身上靠去:“你這什麼牌子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