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魔青身邊,低聲說道:“天青哥,我覺的這事有點蹊蹺。”
“是啊。”魔青砸吧砸吧嘴,沉吟了半晌,這才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難道這裏是火馬獸人的領地嗎?不是說,問元大陸上的宗族已經睦相處了嗎?他們為什麼要攻擊咱們呢?”
“這個呀——”上官若馨眉頭微皺,思索了片刻,方才悠悠的說道:“要麼傳說純粹就是謠言,要麼他們之間的和睦就隻是表麵文章,不管怎麼說,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真正的和平。所謂的和平,都是建立在暴力機關之上的。你打不過我,我也奈何不了你,才能換來相對的和平。要不然……”上官說著,發現懷裏的小望天正探頭探腦的端詳著自己,它四隻靈動的小眼珠專注的樣子甚是可愛。上官若馨忍不住用自己的腦袋頂了小家夥的兩個腦袋一下,眉開眼笑的問道:“你說呢,小望天?”望天吼似通人性般用它的兩個腦袋輕蹭上官,哼哼嘰嘰的憨態可掬,樣子甚是調皮。
魔青看了忍不住狠狠的在小望天腦袋上劃拉一把,哭笑不得的罵道:“有你什麼事啊?就你會搞怪!”說著,魔青把臉一繃,抬頭對上官發話了,可這話卻是說給某個小神獸聽的。“丫頭,以後,你可得替我好好管教管教某些不聽話的家夥。那誰呀,有時候,忒不像話。”魔青看著上官,卻用餘光瞟著望天吼,見這廝眼神略有不忿之色,不著痕跡的找補了一句,“有時候嘛,還行!對了,”魔青不顧小吼跟那擠眉弄眼,卻想起了別的,於是話鋒一轉,正色說道:“丫頭,你找幾塊抹布,把這火馬獸人的嘴塞上。我怕這貨醒了,又尋死。”
上官聽罷,笑而不語,雙手微抬,小吼便會意的跳了出去。可能是要避免賣弄的嫌疑,若馨小手一背,再出來的時候,手上便多了幾塊手帕。魔青看了眼上官,臉上表現出的是司空見慣般的若無其事,可心裏別提多堵心了。魔某人心說,我那破戒指,不中看也不中用,哎,也不知道裏麵有啥好玩的東西。魔青走神想著別的,接過手帕,下意識的放在鼻尖嗅了嗅。頓時,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便撲麵而來,著實讓人不可自持。青大俠想著這麼好的東西,馬上用來堵馬嘴,心裏又是一番膩歪。這魔青心裏不痛快,手上自然就有點沒輕沒重了。他粗暴的掰開火馬獸人的嘴,誰知,一股惡臭噴薄而出。魔青猝不及防之下,連連作嘔,忙不迭的把手帕一團,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塞了進去。做完這些,魔某人起身捏了個水係法決,一邊洗手,一邊不禁苦笑搖頭。魔青心說真尼瑪的惡心呐,可惜了的白手帕,便宜這廝了。哎,資源浪費呀。誰知道這問元大陸上的獸兒如此這般任性呢?這要是放在當今社會,就算寡婦遭遇流氓,即便是陣地不幸淪陷,誰又會輕易尋死呢?大不了不吭聲,不反抗,好死不如賴活著呀。
等到地上的火馬獸人漸漸轉醒,掙動了幾下,發現手腳被縛,嘴巴裏也塞了東西,這才愕然的抬頭看去。
魔青臉上呈現出燦爛的笑容,兩手下壓示意火馬獸人別掙紮,別反抗,你給我老實點。“你醒啦?別,別誤會,我真沒惡意,真的!我沒打算殺掉你們,也沒打算侮辱貴族,隻怪後生才疏學淺,不識火馬獸人。可是……哎,你們怎麼就這麼衝動呢?有話好好說不行嗎?動不動就咬舌頭,這都跟誰學的?”
地上的火馬獸人聽罷,瞳孔瞬間放大數倍,傻呆呆的對望著魔青,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當他看到對方眼神中的真誠後,轉頭看了眼自己的同伴。當他再次看向魔青的時候,嘴裏含混不清的吱吱嗚嗚起來。
魔青朝火馬獸人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條,不能咬舌頭,我就讓你說話。”魔某人見獸人點頭,這才取出這廝嘴裏的東西。
火馬獸人向地上吐了吐什麼東西,抬頭發話了。“我的同伴都死了嗎?”獸人看到對方黯然的點頭,猶豫了好半晌,才繼續說道:“你們狼人為什麼擅自進入我等領地,難道我們保家衛國還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