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隊,又發生了!”一個年輕人急匆匆的闖進氣氛嚴肅的會議室。
十分鍾後,連丞趕到案發現場時,已經有記者將現場圍得水瀉不通,如果不是警戒線後有持警棍的警察,那案發現場怕早已被破壞掉了。
連丞皺著眉頭過去,有人拉開警戒線讓他進去,一副寒酸模樣的年輕人過來遞了份文件:“連隊,死者是九月萊莉酒店的服務員,張思文,今年二十七歲。平時人緣挺好的,酒店領導也很看好他···”
跟著寒酸年輕人走近了,連丞的臉愈發沉重。
這次的死者和以前一樣,現場地上沒有一點血漬,但那一股濃鬱得揮散不去的血腥氣味,已經能夠讓人想象到恐怖了:死者被人剝下皮,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馬路中央,旁邊是一桶血肉,血肉中依稀看得清人骨和內髒。饒是見過三次這樣的情況,但連丞還是感覺到惡心的要吐。
“連隊!”同一小組的組員趕到了現場。
“又是那個人做的?”高科接過連丞遞過去的文件,皺著眉頭問道。高科和寒酸年輕人是連丞的左右手,他們倆不知道輔助連丞破了多少匪夷所思的懸案。
“嗯,死者的身份很普通,不過是個酒店服務員。櫻花,你去看看現場吧,看能不能找出點什麼線索。”連丞轉即對站在高科身旁的女孩說道。
櫻花一想到又是那副模樣,立馬就不想去了:“連隊,人家好說歹說還是個姑娘家的,你別老是叫我碰那種東西,ok?”
寒酸年輕人撲哧一聲笑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女的?大大咧咧,比男人還man,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女的?”
“胡可,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櫻花,去吧。”連丞朝寒酸年輕人一瞪,立馬就噤聲了。
過了一會,櫻花手裏拿著一張撲克牌,遞到了連丞的手中:“連隊,有發現。在死者的皮膚底下藏著這個,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現場並沒有發現指紋,應該是凶手留下的。”
撲克牌?撲克牌象征著什麼意思呢?
“回去吧,這兒沒什麼價值可言了。”連丞緊握著那張可疑但卻毫無頭緒可察的撲克牌,心事重重。
一天的腦力勞動讓連丞這種本來智力就不高的人回家倒頭就睡,夢境中那張可疑的撲克牌,再一次的糾纏著他。無論他到哪兒,身後那張撲克牌就跟到哪兒,就像是···一扇門?不打算逃離了,看清楚才發現撲克牌真的是一扇門!
“鈴鈴鈴鈴鈴鈴···”鬧鍾將連丞從睡夢中拉回到現實,在夢中的撲克牌門被連丞牢牢的記在了腦海裏。
門,一般說來,多作地獄之門,是不祥。門的另一端總會讓人想要去探索,人們又想要開門的欲望,去通往未知的世界,哪怕另一端是痛苦的本源。這樣,他們就不用選擇。
嗬,我是那種做不出選擇的人麼?!
“啟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見,是接聽還是斬了···”奇葩的鈴聲打斷思緒:連隊,撲克牌方麵櫻花說有辦法知道裏麵的線索,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