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強攻,傷亡會得大的。”
“大你媽大,再大也得攻!你他媽老子們五六百人的弟兄,還不敢和三五十人的‘山倮倮’打呀!”這個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家夥,可能和岩砍呆的時間長了,和那個開口就爆粗的“挨砍”學得一模一樣,開口就是滿腔的髒話。
岩央也不和這個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家夥計較,反正他是不打算自己帶著人親自往前衝的。
“打到是容易,最多多死些弟兄,可是要把他們隊長生擒活綁來可不容易呀!你看到了嗎,好象阿花身邊還有一個沒有畫大花臉的女人,沒準也是個狠角。隻有她們兩個人沒塗大花臉,肯定是夢惑武裝的精英分子。”
“狠你媽的角,那是一個大美女,你眼睛瞎了啊!沒畫大花臉不是更好嗎?命令弟兄們,不要向那兩個沒有畫大花臉的女人開槍,要活的,其他的給我朝死裏打。媽的,我就不信老子們五六百人還幹不贏三五十個‘山倮倮’了!”
岩央一聽要強攻邦人,立即滿臉地痛苦大叫了起來:
“哎喲,哎喲,痛死我了!楚司令呀,我腳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哎喲,痛死我了!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疼你媽必,老子怎麼沒聽說你有腳疼的毛病呀?是怕‘山倮倮’割了你的‘**’吧,還不給老子帶著弟兄們衝,老子回去叫岩司令剝了你的皮!”
“哎喲,哎喲,疼死老子了!岩司令都知道我腳關節有‘痛風’的毛病,一旦發著起來腳都不能著地,你不知道嗎?‘痛風’這玩意兒雖然不會要命,可發著起來痛得要命呀!哎喲,哎喲,勤務兵,勤務兵,快,快,快抬擔架過來,老子的‘痛風’又犯了,哎喲,哎喲,疼死老子了,快點,快點呀!”
聽到岩央的叫聲,幾名岩央的死黨心照不宣地跑了過來。
“到,到,來了,來了!岩副司令的‘痛風’發著了嗎,來了,來了,我們來了!”隨著話音,跑過來七八個武裝。
其實,這些人哪裏是什麼勤務兵呀,跑過來的全是岩央平時的心腹死黨。他們知道部隊就要衝鋒拚命去了,這是岩央在通知他們保命,找借口開遛。
他們故意把口中的“岩副司令”這個名頭叫得山響,那是在有意提醒旁邊的那位楚生副司令,岩央也是一名副司令,和他的官職平起平坐,他不能隨意給岩央下達命令。
見到岩央這副德性,差點沒把楚生氣得半死。可是他也沒什麼辦法。
別說是岩央的官職和他平起平坐,就算岩央的職務是小於他的下級,他也沒理由強迫他腳“瘋風”發著的時候帶著部隊往前衝呀!
岩央找出上擔架的理由,是旦凡有些生活經曆的人都知道的疼起來要命的腳“痛風”,而且還聲明岩砍司令都知道他有“痛風”的毛病。
雖然這位岩副司令十有八/九是在裝病,是借故臨陣退縮,可他楚副司令也不能讓一個腳“痛風”病發著的人帶著人去打戰呀!
楚副司令當然知道“痛風”這種病來得凶猛,也來得快,前一分鍾之前還好好,後一分鍾說痛就痛,而且能痛得使人的腳著不了地。
“瘋風”是一種劇痛且無法根治的疾病,是因為血液中尿酸過高,人體細胞內蛋白質分觧代謝產生出核酸和其它嘌呤類化合物,經一些酶的作用,使嘌呤代謝紊亂而引起的,大多數以足關節疼痛為主。
急性“痛風”往往會突然發作,而且發作起來劇痛難忍,疼起來腳不能沾地。
過去在家時,他阿爹就有“腳痛風”的毛病。剛才還活奔亂跳的阿爹,高高興興的和阿媽去河裏洗澡,沒過多大會兒就疼得要阿媽背著回來了。
現在是關鍵的時候,如果再不發動進攻,一旦讓夢惑寨的馱隊重新上路,再想要生擒活綁阿花就難了。
準備了近兩個月,為此傷亡了三幾十名弟兄的計劃,他在岩砍麵前誇下海口的計劃就要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