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人走路的從容勁,他應該是這個院子的人,因為他走路不東張西望的,走著的明顯都是熟路。
婉清想到這方才放下點心,因為是這個院子就好,這樣就不用擔心是壞人了,如果真是院外來的壞人的話,就憑自己和王中孚是製服不了他的,再者現在正是春播時節,院裏的男人都去下地了,想喊人救命都沒人來的。
婉清跟蹤著倆人一路走到了前院的西南角,他倆在兵器庫前的練武場停下了腳步,顯然這裏就是他們的目的地了,婉清躲在一棵大樹後邊,她想先觀察觀察再說。
隻見那人進了兵器庫,拿出一個小瓷瓶,他蹲下把王中孚的褲子扒下來,然後把瓷瓶放到王中孚的襠下,隻見王中孚往瓶裏開始撒尿,撒完後,那人把瓶子拿進兵器庫。
婉清徹底蒙了,倆人這是幹嘛,撒個尿還有跑這麼遠?而且還要用瓷瓶接著,看那人小心翼翼的樣子好像連一滴都舍不得糟蹋似的,這倆人演的是哪出戲啊?
正疑惑時,隻見那人從兵器庫出來了,手裏多了個大刀,他拿著刀向王中孚走去,此刻婉清嚇得臉都白了,她怕那人拿刀傷王中孚,婉清剛想大喊,卻見王中孚伸手把大刀接了過去,他居然站在練武場開始耍起了大刀,那刀好像比王中孚都高,可被他耍得虎虎生風,看著很是威風。
婉清這些徹底明白了,這個小東西是背著自己跑這來練武來了啊,一想到這些天自己都被蒙騙,婉清氣不打一處來,她從大樹後邊衝了出去。
“你在做啥呢?”婉清大喊道。
王中孚正在聚精會神地練刀,突然聽見婉清這麼一嗓子,著實嚇了一跳,他一哆嗦,差點大刀掉在地上。
“姐姐,你咋來了,嚇我一跳。”王中孚看見是婉清喊的後說道。
“好你個撒謊精啊,說著去小解,竟然跑這耍來了,你個壞蛋。”婉清罵道。
“我是小解了啊,剛尿完,不信你進屋看看,在瓷瓶裏呢,還熱乎著呢。”王中孚說道。
“婉清姑娘,少爺是來練武的,你不要擔心,也不要誤會,在這好著呢。”王良說道。
“你是哪位?”婉清問道。
“他是咱們院子的家丁統領,武藝高強得很。”王中孚介紹道。
“你給我閉嘴,沒問你。”婉清嗬斥道。
“先不說練武的事,接尿是咋回事?”婉清問道。
“那個啊?”王良有些難以啟齒。
“不會是喝吧,我發現你真是怪異的很。”婉清譏諷道。
“還真是喝呢,王良說我尿能治病呢,姐姐以後有病了就喝我尿就能好病。”王中孚一本正經道。
“滾,誰喝你的臭尿!”婉清罵道。
“婉清姑娘,真的是喝的,我娘肺癆,喝了少爺的童子尿好了許多。”王良解釋道。
“真是惡心,中孚,你是不是騙人家喝的?”婉清問道,她想起大年三十中孚騙王老爺和香香喝尿的事來了。
“沒,是師父自己要的,我沒騙。”王中孚梗著脖子辯解道。
“哎呦呦,還認了師父啊,學武不入流的,你趕快跟我回去,以後不準再來!”婉清嗬斥道。
“不,我就來!”王中孚大怒道。
“你個沒出息的娃,快跟我回去。”婉清也來了脾氣,罵著就來拉王中孚,她試圖把她拉回去。
婉清還沒碰到王中孚,就嚇得退後了兩步,隻見王中孚氣鼓鼓地舉起了大刀,向著婉清砍來,婉清嚇得回頭就跑,王中孚舉著大刀在後邊追,王中孚已經氣紅了眼,像頭瘋牛似的追趕著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