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事情可還順利?”楊馳業看著楊馳宇問道。
楊馳宇行禮答道:“回將軍話,出了些意外,孫虎等人沒能回來。”
“什麼?難道來人不止一位引氣期?為何不見你發訊號?“楊馳業急忙問道。
“毅兒,還是由你向將軍說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吧。”楊馳宇對楊毅說道。
楊馳業聽著楊毅將離開大營之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著自己陳述了一遍之後歎息道:“哎,還是為父將事情想簡單了,差點害了我兒性命,雖然毅兒你這次僥幸沒有遇害可惜孫虎卻回不來了。”
“是啊父親,這次多虧了占大哥和孫大哥他們,否則孩兒肯定是回不來了,您可要厚待他們的家眷啊。”楊毅悲切的說道。
“楊將軍,晚輩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這時占百川忽然開口說道。
楊馳業看著占百川笑著說道:“占公子有話直說,此處並無外人,你能與毅兒同生共死,以後就喊我一聲伯父好了。”
占百川是直爽之人開口便說:“晚輩與楊賢弟此次前去水源之地本是一時興起之事,所知之人並無多少,那大商之人怎會知道呢?”
楊馳業聽完占百川所言微微一笑說道:“占公子所言甚是,方才楊某還在為難到底是哪一個是敵營的細作,現在聽了你們所說的事情經過,反倒給了我答案。”
“父親你知道了?到底是誰?我最恨叛徒了,讓我去把他結果了。”楊毅急忙問道。
楊馳業麵色嚴肅的說道:“毅兒不可胡言,你非軍中之人,此事怎可插手?遲宇,你去將老閆頭抓起來,想不到我看他年邁將他留在軍中打雜,他卻是敵方的細作。”
楊馳宇領命而去。
“什麼?怎麼會是老閆頭?”楊毅吃驚的問道。
這老閆頭自打楊毅來到軍營就對楊毅嗬護有加,每次楊毅出去老閆頭都叮嚀囑咐,告訴他哪裏能去哪裏危險,此次去水源之地看風景也是老閆頭指點楊毅的。
楊馳業點頭說道:“為父也是最近才開始懷疑他的,原本他是三個人中最不可能的一個,結果這個最不可能的反而就是敵方細作,若不是他外甥陸少謙故意激你前去看大商營寨我也不會肯定是他。”
“原來那個陸校尉是老閆頭的外甥呀,這麼說這次的事情父親你都有準備的?那為什麼三叔去那麼晚呢?”楊毅不悅的問道。
楊馳業惱怒的說道:“你若不是中了他人激將肆意妄為怎會有如此多麻煩?你三叔本來會在你出事之時便能趕到水源之地,結果你卻節外生枝打亂我與你三叔的謀劃,此時居然還敢責怪為父?”
楊毅也知道,此次的事情他有很大責任,想起為他而死的孫伍長等人心中更加難過,低著頭也不敢再說什麼。
楊馳業看楊毅已經知錯,又怕他因為此事動搖心性開口勸慰道:“瓦罐不離井口破,將軍難免陣前亡,孫虎他們雖然陣亡,但是也徹底的挖出了這兩個細作。”
楊毅歎了口氣問道:“父親既然能準確的知道呂頌何時到來,看來大商營寨也有咱們的人了?”
“此事是你應當問的嘛?還不速速退下帶占公子去修養,明日一早你二人就離開大營吧,讓你留在此處隻能多生事端。”楊馳業揮手讓楊毅二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