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君邪,在我身上發生了太多太多常人難以承受的事情,但是我都一一承受了下來。所以,我變成了常人眼中的惡魔,人渣,變態。是了,我是一個殺人狂,但我殺的都是該死的人,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別人怎麼看我,也都無所謂了。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聽著外麵刺耳的警笛聲我如此想到。我突然覺得這次是真的無路可走了,可能,最後的尊嚴就隻剩下我坐著的炸彈了吧。布置在小區個個角落的炸藥,小區裏的天然氣,附近的幾個加油站,還有被堵在附近的油罐車。這樣的連環爆炸應該會有不少人給我陪葬吧?
聽著那個人在外麵不停的勸說,我笑了,笑的很瘋狂,狂笑可能隻是為了應景吧,因為我又贏了,我再一次贏了那個男人,可是...我又沉默了,多希望,能輸一次,嗬。我拿起擴音器對外麵說道:“張警官,這次又是我贏了呢,嗬,你知道嗎,我...並不開心,因為,你又一次讓我失望了,我已經沒興趣陪你玩下去了。”
“君邪,別再逃避了,你知道的,這次是你輸了,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放了人質跟我走吧。”張警官語重心長道。
“嗬嗬”我輕蔑的笑到,“知道嗎?你一直輸的原因。”我頓了一下,想聽聽他的回答,不過旋即想到,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我真提莫傻。我想了一下接著道“因為,你太自負了,嗬嗬。”我話音一轉道:“你們還有五分鍾,想贏就抓緊時間。”說罷我走向客廳中被綁著的夫婦,拿掉塞在男人口中的毛巾。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都是她出的主意,我沒想殺了那個女孩。”男人渴求的說道。
嗬,那無辜的小眼神,看的我真是……惡心,沒想殺了她難道要繼續囚禁強那啥嗎,如果不是沒時間了,我會讓你承受直達靈魂的痛苦。“閉嘴!不然我幫你縫住怎麼樣?”我戲謔的看向他,從他眼中我看到了恐懼,對我的恐懼。貌似我看到過太多這樣的眼睛,真的很煩。
精致的蝴蝶刀在我手中耍了幾個漂亮的花式,徑直劃過男人的雙眼,最後刀尖向下狠狠的刺入了男人的肩膀,順勢剜出一塊帶著血肉的骨塊。
“啊aaa~”痛苦的尖叫聲通過擴音器傳到外麵,隱隱蓋過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你瘋了嗎?你這樣……”張警官的聲音通過大喇叭傳到我的耳中,我已經聽膩了他的聲音,當即打斷道:“我不這樣就可以不用死了嗎?是嗎?不是吧,就算是,我也停不下來了,這些人都該死。再說,不這樣,我怎麼贏你啊。啊?哈哈哈haaa~”
“君邪!你快停下,我輸了,我承認我輸了好不好,你殺了他們也沒辦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他們是該死,但是那應該讓法律來判決,以你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改變過去,改變世界的。”張警官焦急的說道。
“哦,我是沒辦法改變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那麼,你們呢?可以改變即將發生的事情嗎?熱心提示一下,你們還有三分鍾。”
“你到底想要什麼?”張警官問道。
“我想要什麼嗎?...那麼,來救他們吧,來當他們的救世主,如果能做到的話,就算你贏咯。”
“我……”張警官剛要開口就被一旁的中年警察攔下“不用再談判了,從他九歲時候他就已經不是人了,現在想想,當時的案子真的是疑點重重,如果沒猜錯的話,他的母親也是他親生殺死的。”隻見中年又對著對講機說道:“c計劃,行動!”
大批的警員,武警,特種兵向我所在的房間湧來,我把手指放在引爆器上,靜靜的聽著周圍的響動,同時拿著一根空心的小鐵棍從男人下體刺入,我用膠水封住了他的口鼻讓他發不出聲音。這麼做是因為我不想他也和我一起痛快的死在爆炸之中。
女人目睹著我對她丈夫的所作所為,眼中充滿了痛苦,恐懼還有一絲奢求,我感覺她應該是想要說些什麼,便對她說道:“嘿,你們都做了那種事情,怎麼有臉這樣看著我,你仔細想想,那個女孩有沒有對你們露出這種表情,一定有吧。你們又是怎麼做的呢?放過她了嗎?好像沒有誒,要不是沒有時間了,我會讓你死的更痛苦,比他還痛苦。”說著我指向一旁的男人,然後繼續道:“如果真的有地獄的話,我會在下去之後再好好折磨你,你現在還是祈禱沒有地獄這種東西吧。”女人還是帶著期盼的眼神看著我,一邊搖著頭一邊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