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戟客趙大俠可在家?”鐺鐺的敲門聲伴著高壯的聲音傳來,院外孤身來了一人,身材高壯,神采奕奕,“在下幽州館公孫善前來上門挑戰!”
隨著這聲音伴隨而來的是轟轟隆隆的馬蹄聲,還有那仿佛來此天邊的金鐵交鳴之聲,這卻是公孫善家傳導引術兵馬錄得神思顯現,此人與趙勝秦一般無二,半步踏入神思之境!
趙勝秦心下已是漸漸沸騰起來,正是欲求征戰之時,便有這般對手送上門來,怎能不叫他心生歡欣。
“趙大哥,是不是有人在敲門?”傅小婉扶著門走到庭前問道,事實上自她雙目失明後她的聽覺愈發發達起來,院外的叫戰聲早就已經被她聽到。
趙勝秦上前扶著她把她帶到石凳下讓她坐下笑著說道:“無妨,來人是上門挑戰的。”
“趙大哥,你要小心。”傅小婉摸索著拉這趙勝秦的手說道。
嘴角稍稍露出一絲溫婉的笑容,趙勝秦心情很好:“沒事的,你還不相信我嗎?”
院落外馬蹄聲愈發急迫。
趙勝秦拍了拍傅小婉的手說道:“我去和他交交手,一會就把他打發了!”言罷他便是提起長矛直身向院外而去。
公孫善腰挎長劍背負長槍,見趙勝秦出門來便是收了神思之能拱手說道:“此番前來便是為幽州之事,趙兄以幽州之衰敗成己身之名,卻叫我幽州武林在這長安城大受打擊,此番前來便是受命前來討教一番。”
趙勝秦知道這件事說不清楚,在各自的立場來看誰都沒有錯,錯的隻是立場不同,他輕聲說道:“此番交手自然是可以的,隻是總不能你們說來挑戰就來挑戰吧,若是天天都來我這日子還過不過?”
那公孫善微微一笑說道:“趙兄過慮了,我等自然不會行這般無恥之事。”他稍稍一頓又說道,“事實上我這此番前來不僅僅是為了與趙兄交手同時還有另一件事拜托趙兄。”
他不待趙勝秦問出就說道:“趙兄本就是幽州武林出身,若不是趙兄先前所為實在是有些驚人,涉及範圍又是極廣我等是有意請趙兄加入幽州館的。隻是趙兄之事便是叫幽州館內一些人心生不滿,由此,不與趙兄交手一番便是不能叫我等心服口服!”
趙勝秦也是明白這個意思,他本身是在幽州立足,現下來到長安本該拜會幽州館,甚至是說加入幽州州館,隻是他在幽州那一番折騰,鬧得幽州實力大降導致幽州武林在長安城內地位下降,利益減少,不滿之人自然是筆筆皆是,但他偏生又是幽州武林出身。
幽州館有意請他加入,以他的戰力加入幽州館自然是一個極大的助力,偏生不與他交手一番便不能叫人服眾,這番公孫善便是受命來此與趙勝秦交手,勝,自然是萬事大吉,敗,在州館內自然是有話可說,不必擔心他人再有不服。
“趙兄,在下現添為幽州館執事,受幽州州館館主之命前來與趙兄交手,不論勝敗都請趙兄加入幽州州館!”公孫善長槍一抽朗聲說道。
趙勝秦打眼看去,公孫善用的是一把古矛槍,握槍時手肘內收,腳下馬步微紮,顯然是極善穿刺之術。
“有的動手我自然是樂意的,隻是不知道,公孫兄可善步戰?”趙勝秦一眼便看出公孫善先前所習極有可能是馬上戰法,不知對步戰擅長與否,這麼一個好對手卻不能全力交手那實在是令人扼腕惋惜。
“趙兄磊落,你我並非是生死之鬥,便是在這巷中以兵器交手如何?習武之人當是步馬齊全。”公孫善上身不動身形連退十數米。
趙勝秦長矛一持,便是出的院門。
這小巷隻有兩米多寬,但是趙勝秦手中長矛便是有四米多長,公孫善手中長槍也是有三米多長,在這種狹窄的小巷中交手更多的是考校兩人步伐發力還有點刺技巧。
兩人稍稍一站定,那公孫善便是長槍一個猛刺直擊趙勝秦麵部。
趙勝秦眼眉一低就看到公孫善隻有手肘發力,腕部不動,肩部隻是微微聳動,發力極少,下盤更是不移不晃,顯然不過是試探罷了。
長矛猛然探出,矛尖左右一震便是在公孫善長槍槍頭上拍打開來,那公孫善手中長槍一收,擰腕便是一記旋刺。
趙勝秦長矛不退,猛然上挑,當啷一聲便是敲中長槍槍身。
不待公孫善反應過來,他腳下一頂,瞬間上步,腰間連連發力,長矛似是暴雨一般潑灑開來,正正在空中潑灑出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影。
這一番動手聲勢絕不浩大,消耗的心力卻是較之昨夜與王毅那幫人交手更多!
更何況趙勝秦打定主意不再使用神思之力,要硬生生憑借爭鬥之力震懾血肉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