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嚴風鈴使勁壓抑著尖叫,但還是不受控製的叫出聲來。
她眼角微濕,但一雙眸子憤恨的望著鄒天睿。
他抽動的速度越發快起來,手指由一根化作兩根,三根……
嚴風鈴難受的弓起身子,拚命的想要擺脫這種感覺,但卻被鄒天睿緊緊的束縛住。
“你看,玲兒,本王區區動動手指,你就能臣服於本王,所以,你怎麼就是不乖呢!”他輕聲細語的說著,附在她耳邊,溫柔的親了親她敏感的耳垂。
待高潮過去,他把手抽出來,望著上麵晶瑩的一片,在她眼前好似勝利般的晃了晃。隨後,猛地俯身朝她吻過來。
如此進行了幾次,待嚴風鈴終於熬不住,昏過去,他才罷休。
天蒙蒙亮,雨早已停歇,晶瑩碩大的雨珠從翠綠的葉子上滾落下來,啪嗒——擲地有聲。
張進踏進東宮,隻覺周圍有些詭異的寧靜。整個東宮,經過暴風雨的洗禮,顯得越發巍峨雄偉。
昨晚鄒天睿策馬離去,張進不知他去了何地,經曆了什麼,但覺得他大早的就背著藥箱來給某人看病,看來是他的傷口惡化了。
張進推開殿門,就見那抹玄色身影一動不動的坐在床榻邊,左手垂在身側,右手落在膝蓋上,低著頭,似在思索什麼,又是在盯著地板出神。
見有人進來,鄒天睿抬起頭,臉上的冰冷並沒有退卻三分,冷硬的線條,下巴依舊緊繃。
張進吞了口唾沫,床榻上的人渾身散發的氣息,既危險又……哀傷。
昏暗的光線下,張進不敢揣測鄒天睿的表情,隻是默不作聲的走近,視線落在他腹部,才看見那裏早已濕透,順著柔軟的衣擺,竟是流下一條細長的血線。
“你……”再不敢遲疑,張進大步走過去,掀開鄒天睿的衣衫,看見那外翻血肉模糊的傷口,整個人愣住。
“包好。”鄒天睿嗓音微沉,帶了絲沙啞,眼皮都未眨一下,隻是深邃如海的眸子盯著外麵灰白的天空,思緒不知飄向何處。
“你……你這是碰見老虎了嗎,哦不對,老虎爪子都沒這麼鋒利,難道是遇見黑熊了?也不對……”張進搖搖腦袋,嘟囔幾聲。
這分明就是……
看著他肌理分明的胸*部那明顯的幾道抓痕,張進無奈翻了個白眼,你還真是做那事連命都不顧。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太子爺老人家,小心你哪天死在床上!
張進心中雖這麼想,眼睛卻沉下來。
鈴夫人,不簡單哪!
許媚姝回來了,她一回東宮,就聽到了太子哥哥病倒的消息。
她從沒想過,像睿哥哥這般強大到無堅不摧的男人,竟然也會有生病的時候,看著床上,那略顯蒼白的麵龐,還有即便是發燒,也依然念出的名字,讓她整個人猶如雷擊。
她所擔心的,終於擺在她眼前。
為什麼會這樣?
睿哥哥,你就不能隻愛我隻寵我一個人麼?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
她有什麼好!!!
許媚姝垂下腦袋,雙手撫上自己的頭發,手指慢慢蜷起,麵孔逐漸扭曲。
“娘娘,為了孩子,你別生氣……”劉嬤嬤看不下去,勸道。
許媚姝剛出了太子寢宮,就見張禦醫匆匆進來,要和她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