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籟集團的總經理辦公室中。
“就這麼點兒?”司徒墨隨手翻著手上的資料,撇撇嘴有些不滿。
“司徒少爺,你還想怎樣?拜托,人家花了一整晚的時間幫你,不感謝就算了,你這副嫌棄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我要把人家從小到大穿的內衣內褲的顏色也幫你弄來你就高興了?”那倫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風輕雲淡的男人,恨不得撲上去咬兩口以發泄整夜未睡的怨氣。
“我不過就說了一句,你至於嗎?別做出一副被人狠狠蹂躪的表情來,我會忍不住想吐啊!”司徒墨淡淡的憋了眼周身散發著怨念的人一眼,心裏爽到了極點。
“切!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啊!張家做事密不透風,把張曉曦保護的很好。這些已經很難得了!”沒好氣的看了眼輪廓鮮明,英俊迷人的男子,那倫頗為不甘的道:還有什麼事兒?沒事兒我可就走了。就因為你,昨晚兒不知道害多少美人兒獨守空閨啊!我現在要去好好撫慰那些寂寞的芳心。”一提到美女,那倫就笑的很是期待。
“滾吧你!照你這樣下去,遲早落得個精盡人亡的可恥下場!”司徒墨不屑的送了句。
“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你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啊!走了,沒事兒別找我,有事兒更別找我!”那倫拉開房門,轉身朝司徒墨拋了一個挑逗的媚眼。
司徒墨忍無可忍隻得隨手抄起桌上的杯子甩過去,“嘭”的一聲,世界終於安靜了。5秒鍾後門外傳來某人誇張的爆笑,氣焰很是囂張啊。
自上次暈倒後張曉曦再也沒有見到過司徒墨,剛開始還提心吊膽的她也漸漸平複了下來。雖然長相一模一樣,但是,氣質卻截然不同。更何況,那人還是一個傻子!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中規中矩的上課下課,終日往返於北大和家裏這兩個點一線的路上。張管家整日吩咐下人燉各種補品,變著法子讓她喝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半年下來沒怎麼長肉,氣色倒是好了很多,臉色也比較紅潤。張管家操勞的心總算微微有了著落,也不像以前那樣憂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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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節是薑老師的課,現在是課間休息時間。
“曉曦啊,馬上就是暑假了,有沒有想去哪裏玩呀?”在洗手間碰到張曉曦的靈夕逮著她的手劈頭就問。
“有。”看也不看後麵的人,兀自擰開水龍頭洗手。
“哦?真的?那你打算去哪裏度假?”靈夕眼睛一亮,不依不饒的問。
“家裏蹲。”淡定的說出兩字,擰緊水龍頭。
“哪裏?加裏敦?是在哪個國家?英國麼?”靈夕苦著臉想著張曉曦說的那個地名。覺得怎麼這麼耳熟啊,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張府。”
“啊?不是吧!這也叫渡假?”反應過來的靈夕照例甩了個白眼過去,眼中盡是失望。“咦?曉曦,等等我呀!”望著前麵走遠的人,靈夕趕緊追了上去。
“啪”的一聲,一本旅遊指南雜誌的書扔到了張曉曦的桌麵上,藍色的封麵上是各種風景優美的圖片。後者抬頭望著笑的很是無辜的靈夕,眼神困惑。
“喏,這是旅遊雜誌,裏麵囊括了國內外出名的風景名勝。你看看嘛,感興趣的話我們趁這個暑假就去!聽說澳大利亞的那邊的大堡礁很不錯哦,潛水的話最適合不過了。”靈夕自動忽視張曉曦的冷眼,自顧自的翻書介紹。
“你看,意大利的羅馬、法國巴黎的普羅旺斯、阿根廷的牧場都不錯喲!還有。。。。。。。。”靈夕把雜誌翻的嘩嘩作響,眼看一本新書就要報廢在她的手中,張曉曦突然伸手指著一個地方,有些僵硬的問,“這是哪裏?”
“咦?原來你喜歡國內的風景呀?早說嘛,害我浪費了半天口水。”
靈夕看著張曉曦手指按著的地方,了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