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經驗幾人現在看見什麼都不怕了,就算把幾萬億年前的恐龍放在他們眼前,恐怕照樣也是該吃的吃該睡的睡該拍照的拍照,總之,一切照舊!所以接下來的旅程可謂是精彩紛呈!從萬裏冰封的雪山到蔚藍色的大海、幅原遼闊生機盎然的綠洲,再到溝壑縱橫的黃土高原、錯落有致的梯田。見到了素有“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現牛羊”粗獷之稱的內蒙古大草原,以及賦予了“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詩意般景色的新疆黃沙大漠。沿途美景數不勝數,照相機早已罷工,所以他們隻能用自己的雙眼自己的心記錄著這神奇的一切。再美的風景在經過相機瞬間捕捉定格的那一刹那就已經丟失了它原有的靈動色彩。洗出來的再怎麼精致,經過ps後美則美矣,但終究成了死物,保存的再好也逃不過褪色的命運。但是用眼睛用心記錄的則不一樣,它們將永遠存在鮮活的腦海中,閑暇時刻偶爾翻出來看看,恰如當年驚鴻一瞥時的豔麗、純粹、自然。
就這樣走馬觀花似的看了兩天,從一開始的激動到習慣後的淡然,如今隻剩疲憊。吃的東西幾乎已經消耗完了,馬上就要進入彈盡糧絕的困境了,眼中那抹焦慮不安越來越濃烈。
張曉曦低頭看著纏繞著紗布的腳踝處,隱隱作痛間還夾雜著幾絲瘙癢之感。她知道,裏麵定是發炎了。嘖!得趕快想辦法出去才是,否則她這腳可就要廢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兒,她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那個男人的確是好心拉了自己一把,但直覺告訴她那個男人十分危險,必須遠離。表麵上越是溫文爾雅,越是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模樣,越說明這個人深藏不漏。況且,那雙亦正亦邪的眼眸可逃不過她的眼睛,深的就像一潭水。她不是任何人的獵物,從前不是,現在也不是,以後更不可能是!如果非要搞得魚死網破,那麼,她絕對奉陪到底!
剛躺下沒多久就覺得有一絲異樣,睜開眼睛四處掃了一眼並無異常。暗怪自己多疑,搖搖頭正想再次躺下時那種感覺又來了。張曉曦來回試了幾次後,總算是知道哪裏不對了。
同一塊地方卻有著不同的溫度!很明顯自己上半身枕著的地方溫度要高很多,特別是頭部下麵的位置。正想好好研究時就聽到了熟悉的低啞沉穩聲,“你也發現了?”
抬頭一看,居然是嘴角叼著一根煙的司徒墨,正掀開自己的帳篷旁若無人的走了過來。
“你知不知道進人家門前先要敲門的?”
“知道呀!可是,你這有門嗎?”司徒墨裝模作樣的打量了一下,似乎在尋找哪裏有門讓他可以敲一下。
“進來之前,你就不能打個招呼?”
“我們這麼熟不需要啦!”司徒墨厚臉皮的笑笑,就差沒哥倆好的把手搭在人家肩上以表關係親近。
熟?她看是自來熟吧!張曉曦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就不再理會某個不請自來還亂拉關係的人,想起身把地上鋪著的東西拉出來看看下麵到底怎麼回事。
“不用看了,我已經研究過了。”
張曉曦動作一頓,然後就不再繼續。扭頭看了司徒墨一眼,示意他繼續。
“你這兒有挖掘的鐵器麼?我想下去看看。”
“……。”他當這次是來做強盜土匪的嗎?還要帶挖掘鐵器?哦,差點忘了,他好像對地下那些死人的東西很感興趣。
“姑娘,可別把我想的那麼壞喲!”對著張曉曦拋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就一把掀開礙事的物品,耳朵直接貼到了冰冷的地麵上。大概過了5秒鍾司徒墨這才離開地麵,說了句,“沒時間了,快點把他們叫醒!”然後就開始四處找東西。
張曉曦見此也知道事態嚴重,一瘸一拐的出了帳篷叫人去了。等到她再次回來的時候,原來還平坦的地方多就無故多了一個黑漆漆的洞,而司徒墨也不知去向。頓時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爬遍全身,後背已經出了一層白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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