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涵悅最怕石依問的就是往事,隻見他有些躲閃的回道:“是啊!依兒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呢?”她很少會問起自己的過去的,為什麼今天會突然問起過去呢?

石依淡淡一笑道:“沒什麼,既然仇家這麼不放棄的追殺我,可見他們和我家的仇有多深,所以想多了解一些,或許,我們可以問問聖世皇朝的皇上啊!這麼大的仇殺,他一定知道吧!”

霧涵悅一聽石依這麼說,更是擔心了,立刻否定道:“不行。”

否定的太快,當讓石依起了疑心。

冷靜下來的霧涵悅發現自己的太多激動,立刻解釋道:“依兒,朕不想有太多的人知道你的身份,增加你的危險,所以……還是越少人知道你的身份越好。在你的仇家沒有找到之前,我們不能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你,因為……能在一夜間就把你們一家滅門的人,可見這人不一般,所以,我們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聽了霧涵悅的話,石依覺得他好像在對自己傳遞這一種信息,這種信息或許是……讓自己把這仇人朝聖世皇朝的皇上身上想。

滅滿門,是皇上最常用的手段吧!而在一夜之間能把一個大家族滅門的,或許隻有皇上吧!可是……聖世皇朝的皇上卻說他們京城沒有一個姓石的大戶人家,更不曾聽說過有人被一夜之間滅滿門,到底他們誰說的是真的?誰又是在撒謊呢?

看著這漫天飛舞的雪花,石依突然問道:“悅,你知道花瓣雪嗎?”剛才腦海中閃過這樣一個畫麵。

“花瓣雪?”霧涵悅一臉的茫然:“那是什麼?”

石依淡淡的笑了,搖搖頭道:“沒什麼,我好像聽別人說過,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伸手接了幾片雪花,看著在掌心融化掉的雪花,石依勾唇一笑道:“悅,你可不可以用輕功帶我在這大雪中飛舞呢?”腦海中出現的那個男子是你嗎?

石依很少要求霧涵悅做什麼,而以霧涵悅對她的寵愛和喜歡,不管她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她都是會答應的,所以霧涵悅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也沒有深想她為何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就隻當是女孩子的浪漫吧!

霧涵悅點點頭,牽起石依的手,把她攬入懷中,然後提氣,躍起,帶著石依在大雪中飛舞。

此時的霧涵悅也是一身白衣,也是那麼的俊美脫俗,可是……為什麼就是找不到畫麵中的那種感覺呢?

霧涵悅帶著石依在大雪中飛了好久,石依也在拚命的找那份熟悉的感覺,可是最終還是沒找到。

“依兒,還要再飛嗎?”落地後,霧涵悅看向石依問道。

石依搖搖頭:“太冷了,不飛了。悅,以前我們也這樣飛過嗎?”為什麼對你,我是這麼的陌生呢?

霧涵悅一怔,看向石依道:“依兒,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石依搖搖頭:“沒有,隻是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熟悉的場景,好像有人也帶我這樣飛過。”

“是嗎?那是因為……之前我們也這樣飛過啊!在大雪中,我帶著你飛。”對不起依兒,我不想騙你,原諒我。

悅,你真的在騙我嗎?畫麵中的我們不是在大雪中飛啊!而是在花瓣製造的雪中飛,而你,卻根本就不知道花瓣雪,這樣的說法不是很可疑嗎?

“悅,我有些累了,我想回宮歇息了。”再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自己不可以隨便的就否定了他。

“好,我們回去。”霧涵悅帶著石依朝坤安宮走去。

而他們身後的一棵梅花樹後麵,風傲世從後麵走出來,看著離去的二人,鳳眸微眯道:“涵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石依就是品兒吧!”風傲世的心幾乎已經確定了這件事。

但是再風魅世沒有給自己帶來消息之前,自己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又過了幾日,霧涵悅卻每天提心吊膽的過著。

而今天,聖世皇朝皇帝的禦攆終於來到了承平國的國都,風傲世出宮與自己的人會合了,然後坐上禦攆,光明正大的進來承平國的皇宮。

晚上的時候,霧涵悅為風傲世接風洗塵,大擺禦宴,群臣皆參見。

兩國和皇帝相談甚歡,兩國臣子也都很友好,禦宴在一派祥和熱鬧中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