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川逗了方信書一會兒,方信書便體力不支倒在了病床上。林夏川笑夠了,方信書被整慘了。
兩日後。林夏川到醫院看方信書的時候,他正和護士姐姐有說有笑。
“哇,信書你的功夫真厲害。可是為什麼你會被打到住院呢?”護士姐姐將好奇直接說了出來。
方信書一時語塞不知用什麼來回答麵前的護士姐姐。護士姐姐見到了方信書的尷尬,心裏一直後悔自己說得太直接。
讓這麼個大帥哥尷尬。護士姐姐的心別提有多痛了。
護士姐姐剛剛想起安慰方信書,方信書就笑說:“誰說不是呢。誰讓我愛上了一個不愛我的女人。”
麵對這樣癡情且帥的男人。護士姐姐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不知不覺眼眶紅了。
“信書喜歡的女人真是好福氣。她竟然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打了信書你。”護士姐姐好似看了千百年前的苦情劇一般,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流。
“方信書。”林夏川一聲叫喚。方信書坐在床上的腿抖了兩抖。
天,林夏川這人什麼時候來的。他還不確定剛才他說的話林夏川聽到了多少。
護士姐姐見到方信書的“家人”來了,有禮貌地走了出去。虧得方信書還在想,有護士姐姐在林夏川不敢拿他怎麼樣。
“聽說你的腦袋是被你愛卻不愛你的女人打的。”林夏川陳述了剛才方信書說的話。
原本還抱著意思去慶幸的方信書徹底地絕望了。
“我本來愛上了一個男人,可惜他不知道我愛他。”方信書索性豁出去了。這樣林夏川也被自己拉下水了。
林夏川聽到男人兩個字,頓時上了火:“你竟然敢說我。住了兩天院你腦子沒好,反而更壞了。這樣吧,我將你送去軍區附屬醫院,這樣你就會好得快一點。”
一聽軍區附屬醫院,方信書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光是他整個人都不好,更重要的是軍區醫院的醫生無論男女都是表情嚴肅。就算想開個玩笑也是很難的。搞不好那些女醫生擒拿手就將他打殘了。依照他的性子,他哪裏能去那裏啊。
“夏川我知道你最好了。你不要把我送到那裏去。那裏什麼都沒有,還要看著一堆男人。我要回家。”方信書有點近乎小女人似地哀求。
方信書自以為結果會很好,奈何林夏川一句話將他拍到了門上:“那你繼續住這裏。”
“夏川你怎麼這樣!我要告訴莫小夕。”方信書有一種豁出去的衝動。林夏川好笑地看著眼前的好友,笑道:“你去告訴她又能怎樣。我聽說方大少爺的腦子摔壞了。方伯父還不知道大少爺的……”
“算你狠。我真是倒黴怎麼遇到你們兩個。”方信書默默地坐在病床上,眼中哀怨滿滿。
視角設計公司,董事長辦公室。
林夏川悠閑地坐在椅子上,方信書一進門就朝著林夏川拋去了一本書。林夏川反應很快,躲過了那本書的攻擊。
“我住了兩個星期的醫院。那個醫生今天才跟我說,早在住院的第二天診斷報告就顯示我沒病。”屋子裏麵除了辦公桌,就屬沙發最打眼。方信書索性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