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書在心裏將林夏川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林夏川還真的出國了。莫小夕很榮幸和他一起出國了。方信書也是去找莫小夕才發現,林夏川怕莫小夕跟他有什麼往來。幹脆就將莫小夕一並帶出國了。
莫小夕根本就沒想到林夏川在結婚之後,還帶她來美國。她以為她這一輩子都不會來的地方。曾經她看著林夏川走進西點,自己卻不能進去。當她聽到一個女人對林夏川表白。她竟然沒有勇氣告訴那個女人林夏川是她那朋友。
時間一點點過去。雖然兩個人已經結婚。但也好像少了點什麼。
這次來美國林夏川又扔下莫小夕走掉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旦要做事情。就要做到最好。甚至連親近的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晚上莫小夕竟然看著林夏川喝醉了回來。莫小夕一個頭兩個大。認識林夏川那麼久他還從未喝醉過。
莫小夕將林夏川拉進衛生間洗澡。林夏川卻一搖一晃地說:“小夕當初為什麼要離開我。”
她要是知道林夏川酒品和人品一樣。就算他醉了也還是要保持一副高貴樣。直到林夏川跌倒在地上,莫小夕才發現林夏川太能裝堅強了。林夏川醉酒倒黴的還不是莫小夕。莫小夕就那樣一拉一扯將林夏川拉到了池子裏。
莫小夕好不容易將林夏川扯進衛生間。林夏川這個醉鬼又開始新一輪的酒瘋。莫小夕簡直要狂抓。平時那個一本正經且經常教訓她的人去哪裏了?若非這個人的樣子聲音,以及還認識她這些特點。她一定會覺得這個人就是一個冒充林夏川的男人。
忙活了兩個小時莫小夕才把林夏川給搞定了。莫小夕熄燈睡覺還聽到林夏川嘴裏碎碎念。
“小夕昨晚上我沒有做什麼吧。”林夏川起來覺得頭暈暈地。剛好他看見莫小夕站在窗簾邊,就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夏川你自己做了什麼你都不知道了麼?”莫小夕靠近窗簾,索性抓了一把窗簾。她倒是要看看林夏川要怎麼解釋。
林夏川沉默了一陣說:“小夕我不是故意的。你哪裏疼麼?”
莫小夕驚嚇,他們昨晚根本什麼都沒發生。她忙說:“哪裏疼。我不疼。”
林夏川鬆了口氣:“還好我沒打你。”
莫小夕越發聽不懂林夏川的話。什麼叫做不疼就是沒打。原來他兩的想法不一樣!
對於這個事情林夏川是這樣解釋的。
“小夕我有醉酒打人的習慣。我也不清楚。因為高中的時候,我去參加聚會拉著方信書。把方信書的臉給打腫了。”還有這樣的事情,他真的不好說。
莫小夕心想,夏川不是一向端端正正麼。怎麼會喝酒打方信書?昨天他不是也醉了麼?怎麼沒有出手打人。
林夏川要檢查莫小夕師父受傷。莫小夕表示自己真的沒事。還說了林夏川一通。林夏川這心愛沒有動手扒衣服。
早上十一點多,莫小夕打了一個國際長途給方信書。
“誒,小夕你知道給我打電話了。不枉我請你吃飯啊。”方信書不忘了他的說話本領。一個勁兒地打親情牌。
莫小夕哼了一聲:“你不要我還你啦?還請我吃飯呢。”
電話那頭方信哈哈大笑:“小夕你怎麼這麼可愛。我跟你說啊你打我電話林夏川會拍死我的。”
莫小夕不解地問:“我打你電話為什麼夏川會拍死你。”方信書還沒有回答她的話。莫小夕繼續說:“對了信書我問你一個問題啊。夏川他是不是又醉酒大人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