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悅,快醒醒,都幾點了還在睡?”耳邊響起媽媽的聲音,她緊閉的眼睛顫抖了一下,徐徐睜開眼睛,媽媽?她記得,媽媽早就被成家的人給陷害進了監獄,她怎麼可能在這裏?
忙彈跳起身子,她朝著聲音來源處走去,。
餐桌邊,成爸爸與成媽媽正你儂我儂的說著電視上的新聞,在看到銀悅出來了,忙招呼,“趕緊吃飯,待會兒上班要遲到了。”
銀悅呆愣的看著眼前和諧的一幕,是她不曾有過的,十歲,爸爸被綁架撕票,十二歲媽媽因為涉嫌綁架被成家陷害入獄。
記憶裏爸爸媽媽是溫柔善良的從不幹那種犯法的事,一直到後來她當上警官查清是成家故意這麼做的時候,她驅車就到山頂別墅找成家當家理論,誰知道半路刹車失靈,連人帶車,她掉下了山崖。
隻是,她現在這個身子是二十歲的身子,按理來說,她應該在警校裏上學,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難不成,這裏是另外一個平行空間?
想到這裏,她忙四處尋找,成爸爸見她不知道在找些什麼,忙走了過來,“悅悅,你在找什麼?”
“爸爸,咱家的日曆在哪裏?”成銀悅激動的拉著成爸爸的手,這一刻她再也不會叫他孤單的一個人走了。
成爸爸先是一愣,然後指著茶幾的方向,“在哪裏。”
“這孩子,今天怎麼怪怪的?”成媽媽笑著搖搖頭,然後端了一碗豆漿給成爸爸。
在看到日曆上的日期的時候,成銀悅的心一沉,正是她上警校的那年,而那個時候爸爸早就死了,媽媽也已經進了監獄。
這裏也不是什麼平行空間,還是她原來的那個世界,房子也是原來的房子,隻是爸媽是怎麼回事?
是在做夢?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痛得很,不是,她坐在餐桌前有些凝氣看著兩個人之間的互動,發現,他們的動作比以前要利落了不少,一向慢脾氣的成媽媽此時做什麼都很利落。
“悅悅,時間到了,該去上班了。”成媽媽再三催促道,將她的製服給她也遞了過來。
她接過製服穿上以後才發現有點兒不對勁,“媽,這是什麼製服?”
“你這孩子怎麼了?不是說好今天去塔納托斯學院任管家的嗎?”成媽媽倒是一臉奇怪的看著她,一邊收拾著屋子。
塔納托斯?她好像沒聽說過這個學院,也不記得以前有報這個學院的教員工作,不過,她將製服穿好,還是去哪裏看看好了。
“果然還是我女兒帥氣!”臨走前,成媽媽還不忘誇獎她一句。
“媽,就知道你的嘴甜,我先走了,木馬。”她在成媽媽的臉上親了一下,環抱了一下成爸爸,然後轉身離開。
在她將門關上的時候,屋內的成爸爸成媽媽相互望了望,歎了口氣,“老婆,我們走吧。”
“沒想到,我們還能見她最後一眼。”成媽媽不舍得再次環顧了整個屋子,以後這裏,她是不會再回來的。
“二位,可以走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空氣中傳來,二人先是一怔,旋即是了無遺憾的笑了笑,然後消失在房子內。
塔納托斯學院
她按照成媽媽遞給她的一個地址,來到的是一個莊園,看著眼前的建築物,她眼前豁然開朗起來,在她拎著行李剛要走進去的時候,就有人喊住了她,“你是新來的管家?”
她看向那個說話的人,是一個穿著紅色的校服的女孩,一頭漂亮的大卷發,旁邊則是跟著她幾個同樣校服的女孩,隻是氣勢淩人了些,她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往前走。
“喂,跟你說話,你沒長耳朵?”女孩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在她轉身的時候,她就擋在了她的麵前。
成銀悅將行李箱放在一邊,冷冷的看著她,“你的教養呢?小姐?”
“該死的人類,誰允許你跟我這麼說話的。”女孩剛剛還黑色的眸子,此刻變得深紅起來,周圍都是嗜血的氣味。
成銀悅在聽到人類的時候,雖然有些不解,但是不代表她這個樣子就怕了,“讓開,異類。”
“塔莉莎,夠了,我們該進去了。”旁邊的幾個女孩低聲勸阻道。
成銀悅蹙眉,這個學院,她是不是不該來?
大晚上的,她居然聽到了早上好三個字。
“成管家是吧?”一個四五十歲樣子的老管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邊,雖然她膽子很大,但是被這麼莫名突然出現的人還是給驚了一下,她點點頭,“你是哪位?”
“我是這所房子的總管,托斯丁。”老管家一臉溫和的笑道。
總管?
跟著前麵的托斯丁一路走,一路掃看了一番,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來。
在到達大廳的時候,托斯丁停了下來,“成管家,你先在這裏稍等一下。”
“好的。”等托斯丁走了,她開始走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