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跟蹤後我和馬雲飛選擇了繞道回學校。
第二天,一起床便感覺胸口一陣刺痛,看起來還沒有痊愈,再到洗手間照照鏡子看到臉上仍然有幾處淤青,且一看就很清楚。這讓老子以後怎樣見人啊?
洗完漱我這才踉踉蹌蹌的走向了教室。
到了教室,有的同學無視我的存在,也有的同學看著我臉上的傷都麵麵相覷,還有的疑問百出。可是,徐俊海看到我以後卻翹起了二郎腿並用手拍了拍膝蓋,好像上麵有灰塵似的。
我依舊以剛剛的速度慢慢的爬向了座位。
下課了,大多數同學陸續的走出了教室就隻剩下幾個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徐俊海也昂著頭踏出了教室門口。
此時孫倩雨在我同桌的位置坐了下來。
“你這傷是怎麼回事?告訴我”孫倩雨對著我用讓我必須告訴他的語氣問道。
“沒事”說完我又繼續收拾東西。
孫倩雨咬咬嘴唇說:“到底怎麼了?說……”她無奈的拉長了最後個字說。
我慢慢的站起身子向外走去,並在她麵前小聲的說:“還不是拜你所賜”
“我?我怎麼了?”孫倩雨在那裏懵逼的發起呆來,可最後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想上來向我問個明白,可以走出了教室門口。
“唉,等等,張英雄什麼意思啊?”孫倩雨追了上來問道。
可我仍往前走,直到出了教室門,我才驚呆得停下了腳步。原來徐俊海一直在門口沒有走。
我心想:“他還沒走?他一直在這兒嗎?不會是在專門偷聽吧?”
我和他對視一眼,可他卻冷冷的把視角轉向了別處,此時孫倩雨也出來了。
“倩雨,你終於出來了,我們去看電影吧!”徐俊海見孫倩雨出來眼睛突然一亮的說。
可孫倩雨並沒有理他,而是繼續問我:“你剛剛那話到底什麼意思啊?”
而我極力的想要轉開話題說:“噢,這兒有人找你,你去看電影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於是我頭也不回的就向寢室的方向走去。
“張妍雄!張……妍……雄……你回來,說明白再走!”盡管孫倩雨怎樣的叫喊我也沒有回頭,直到我消失在前麵的拐角處,我才深深地歎了口氣。
後麵的徐俊海上前拉住孫倩雨的纖纖玉手說:“哼,這小子不識好歹你就別熱臉挨著冷屁股了,咱走吧,我帶你去看電影。”
但是孫倩雨並沒有理他,隻是甩開他的手哭著不知道要往那跑了。
回到了寢室後,我便一頭倒在床上發起神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可沒睡多久好像有人在我胸口的受傷處打上了一拳,這一劇烈的疼痛立刻就把我從夢中拉了回來還伴隨著啊的一聲慘叫。
隻見眼前有四個摩肩擦掌的不認識的人。
沒等我從床上站起來站中間那人就給了我一耳光,我見勢往後仰頭,可後麵是床,我的頭撞在了床杆上,氣人的是還是被對方的一巴掌給拍住了。
臥槽尼瑪,這麼窄怎麼施展?他們人多我還不得吃虧?
“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想幹嘛?”我站起來氣得像要吃人的樣子對他們說。
“這也不能怪我們,誰讓你招惹了上海大學的霸主呢?”其中一個好像是“頭”的那個人對我說。
“徐俊海?我又招惹他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咄咄逼人呢!”我幾乎是要爆發我抑鬱已久的力量對他們說。
那頭有些忌憚的說:“給我一起上!”
我靈機一動想一隻瘋狗的叫了起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