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侍衛一左一右抓向藍衣少年,眼看藍衣少年就要被抓個正著,卻在千鈞一發之間,後者先至,藍衣青年憑借著遠遠超出侍衛的速度,前後兩拳便將來者擊飛回去,兩名侍衛隻感覺遭受了巨大的力量,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六階修為的真元也無計可施。
不遠處的羅塵雙眼微眯,心中暗道此人的速度著實不錯,下手也很有分寸,兩名侍衛看上去好似受創頗重,但也僅僅是內府受到了震蕩,休息幾日便能回複的傷勢,這不倒下的侍衛已經掙紮著站了起來,隻是腳步不穩,氣息急促了些。
兩名侍衛雙雙倒飛出去,讓原本囂張的青年瞬間感覺到了不妙,他的侍衛是什麼修為他最清楚,六階的真元都是不眼前這名藍衣少年對手,那他這四階修為更不可能打的過對方,眼下他隻能依靠他父親的威名。
“你…好小子,居然敢打傷我的侍衛,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給我等著吧。”盡管青年心中也稍稍有了些不安,但依然叫囂著要教訓對方,大概真的是在自家城中囂張慣了,並不懂得能屈能伸。
“放肆,你可認得這是什麼?”藍衣青年說完便拿出一塊巴掌大的令牌,令牌似木非木,上麵一個大大的定字,兩名侍衛在看到以後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最怕惹到定軍城中的勢力,卻沒想到,這一惹還惹了個最大的,自家少爺可能不認識,但他們來定軍城中好幾天了,也大致知道城中的勢力,當看見那塊令牌的時候,在聯想對方的同伴稱呼他為白兄,侍衛的心中驚慌了起來,定軍城城主就是白家。
“切,什麼一個破銅爛鐵,就這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你就是給我我都不要,當少爺我是兩歲的孩子好騙是不……”青年還想繼續說著什麼,且被一旁的侍衛強行拉住了。
“實在對不起,我們家少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求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們。”侍衛倒是明白眼下的形式,即便冒著被自家少爺責罰也要先保住眾人的命,是以急忙的道歉,以此期望對方能夠放過他們。
“你們幹什麼,傻了嗎?為什麼要給他道歉,兩個廢物的東西,打不過人家還敢對本少爺無理。”到了此時此刻,青年也沒能明白現在的狀況,真是將紈絝子弟的形象堅持到底了。
一邊看著熱鬧的話嘮一臉痛苦的拍了一下腦門,他實在不忍看到這個青年如此白癡下去,索性轉過頭不在去看了,這種傻到極致的人真是讓他上火。不過結巴到看的津津有味,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
自家少爺的白癡也叫兩名侍衛無語,其中一名侍衛急忙的解釋道,麵前的這個藍衣少年很有可能就是定軍城白家的人,也就是說是城主府家的族人,原本以為自家少爺就此就能清楚當下的形式,卻沒想到少爺依舊一副傲氣的樣子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人,不也是一個城主嗎?我爹也是城主,有什麼好怕的。”青年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