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那個女人今後有的是辦法,不過,他真的是發瘋的想要目睹她的全容,那鼻子,那嘴巴,他不斷的在腦海之中幻想。
舞台上藍雅轉身水袖揮舞,舞蹈是前奏,幾個轉身,紅衣妖嬈,足以讓下方的人群瘋狂。
隨著樂聲的節奏,她輕開唇齒:“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那聲音啥是迷人,看不到麵容,單單是哪一雙眼睛便勾起場中所有人的心。
後方老鴇娘見此嘴巴都合不攏了,怎麼感覺香菱這一病,更加的妖嬈迷人了,那聲音比以往更好聽了。
紅色的麵紗更加引起眾人的興致,製造虛幻感,妙哉,她之前怎麼就沒想到這一招呢。
清冷是藍雅的本質,如此一身大紅衣服配上她清冷,讓人看的如癡如醉,仿佛那台上之人是天上仙女一樣的神聖。
藍雅的眼睛從頭到尾都沒有朝著下方看上一眼,專注的舞蹈,唱歌,在她的眼中隻有她自己。
逐野狂冥雙眼幾乎噴火,視線緊緊的盯著台上的女人,這是他第一次聽藍雅唱歌,那清清冷冷的聲音,撩撥著人的心弦。
這樣的清冷也是他第一次見,記憶之中這個女人總是對他咒罵,爪子犀利的猶如一隻發怒的小老虎一樣。
原來,她的本質被在他的麵前會收拾的很好,清冷的容顏會讓人更加的有****。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聲音低柔,帶著一絲幽怨。
逐野狂冥手指握緊,沐清顏,你到底有多少麵,到底隱藏了多少東西,越是探究她越是像個無底洞,仿佛永遠都探究不完一樣。
他派了龍騎護衛追查了那麼久,都沒有一絲門道,沐清顏自小蠻橫無理,目中無人,常常被沐府大小姐欺壓,從小到大從未出過沐府。
沒出過沐府,她的一身驚人的才能是如何學來的,畫工這一點沒有十幾年是畫不出那樣驚人的畫。
他眼中的探究越來越深,對她就越來越不能放手……
台上藍雅歌曲落下,隨著樂聲她的舞蹈越來越快,大紅的衣服,旋轉起來,更能帶動人心。
逐野狂冥對於台上的女人幾乎看的著迷,曾然想到這裏是春色園,他癡迷的眼睛瞬間染上了一層寒冰。
冰冷的眼神掃視周圍,整個場中的人視線全然落在台上的女人身上,帶上欲望、眷戀、癡迷、占有,各種不同的目光讓他身上的殺氣暴露。
逐野狂冥站起身來,大手朝著一揮,黑暗中隱藏的龍騎護衛出動了。
他的女人豈是能窺視的!
旁邊逐野連心中一沉,收起對台上女人的占有欲,縮了縮脖子老實的坐在位置上,眼睜睜的看著龍騎護衛一個一個的出動。
逐野狂冥飛身朝著台上的女人而去,麵色陰沉的嚇人。
台上藍雅舞動,還有最後兩個動作便可以收尾,水袖剛剛揮動,眼前一花,她的身子便失去了自由。
如此突然起來的狀況讓藍雅一驚,想要說話,眼神映入一張怒氣的臉,話語卡在喉嚨,臉上露出一絲慌亂。
逐野狂冥猶如一直暴怒的豹子,那眼中的神情讓藍雅都感覺到害怕。
“怎麼回事?”
“上方好像是當今狂王……”
“啊……殺人啦……”
疑惑聲,吵雜聲,慘叫聲一瞬間響起,後台的老鴇娘見此心中雖害怕,但是看到逐野狂冥摟著上方的女人,麵色很快的便恢複了。
看來狂王是看上她家香菱了,除了沐府二小姐之外,還從未聽說過狂王對那個女子上心過,如今狂王如此曖昧的抱著香菱,說不定她春色園,不久之後便能走出一位王妃娘娘了。
想到此,老鴇娘笑的更歡了,大喜,絕對是大喜。
台上,藍雅紅紗下的麵色有些蒼白,驚訝眼睛一直瞪著,直到台下發出喊聲,她才反應過來。
“逐野狂冥……你……”她掙紮,被他抱得很腰肢都有些疼痛。
“沐清顏,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本王答應和你玩那無聊的遊戲,放你會沐府可不是讓你在這裏當花魁的。”逐野狂冥口氣陰冷。
迎上這樣口氣,藍雅清楚的知道他憤怒了,那種想要扒光了她的眼神,讓渾身一顫。
“我沒有。”明明很害怕,但聽到這樣的羞辱,她揚起腦袋反駁。
“沒有?那你在春色園做什麼,穿成這樣做什麼?不要以為當本王是傻子。”逐野狂冥冷笑一聲:“脫離了狂王府,立馬跑到這種地方,難道是本王之前沒有滿足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