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蘭蘭:“爸,大老遠的上山幹嘛啊?”
劉玉溺愛的笑了笑:“哈哈,最近爸爸有個三十億的地產項目要談,再說,你這不是要上大學了,都過來拜拜!”
劉蘭蘭白了一眼:“你們啊,就是封建迷信!”
劉玉假裝嚴肅:“小孩子懂什麼!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自有道理!”
在半山腰,有一個紅衣大喇嘛腳步輕盈的往上走,如是有知道的人定然前來朝拜,這便是康寧寺的活佛喇嘛“桑吉吾尼”,不知這活佛喇嘛怎會到訪!
在馬鞍山頂,道教的彩旗迎風飄揚,卻是能聽到山陝地區的民謠回蕩在山穀之中:“想親親想得我,手腕那個軟,呀呼嘿。。。拿起個筷子喲,端不起那個碗,呀兒呦”,這聲音,便來自這身著白色道袍的老道人,雖然白發白髯,卻不見一絲皺紋,滿嘴的齡牙,還戴著一副新潮的眼睛。另一旁院中站樁的是一個小道人,看樣子也就是二十多歲,看他站樁的樣子甚是滑稽,還帶些猥瑣,他聽著老道的歌聲,忍不住笑了出來。老道睜眼一看,一抿嘴,順手拿起一塊小石子,輕輕一彈,便打在小道士的小腿上,小道士應聲而倒。
小道士:“誒喲,痛死我了!”
老道士:“笑,我讓你笑!”
小道士:“師父,你看你總唱這個歌,山下的人都說······”
老道士:“說什麼?”
小道士:“說您在道觀裏思春,哈哈!”
老道士:“你還笑!找打”假意要打小道士,“他們懂什麼,師父我是山西人,這是老家的歌。再說,師父都兩百歲的人了,不和山下的凡夫俗子一般見識。”
小道士一臉的不屑,老道和他說了二十年,自己是兩百歲,可在小道士心中,這老道就知道坑蒙拐騙,也就武功還算是上乘的。看著師父,小道士一臉的委屈:“師父,您看您每天都讓我練功,要不就是看那些醫學、相書,我都看了二十年了,也沒啥用。倒不如下山看看有意思······”
老道勃然大怒:“討打!快點打掃一下庭院!”下一句卻是喜上眉頭,“一會兒就有香客來了”說罷,走上台階,往三清大殿走去。還沒等進殿,耳朵卻是微動。
“紮西德勒!效陵小友!”這活佛喇嘛來到了觀中。原來這小道童叫做“張效陵”。張效陵急忙走到道觀門口,甚是恭敬“大師,你來了!”喇嘛輕笑點頭。張效陵看著喇嘛似乎看透眾生的微笑,說道:“我師父在裏麵呢!”
老道卻是走了出來:“我說我這眼皮總跳,原來是你要來!桑吉吾尼兒大喇叭,你不在你那康寧寺念經,跑我這道觀幹嘛?”一旁的張效陵聽師父說話,不禁的蛋疼!你看人家大喇嘛那聖潔,再看自己的師父,就隻能用兩個字概括“猥瑣”!
桑吉吾尼活佛說道:“我從山下路過,特來看望老友,不過,玄陽道友,你還真有劫難,今晚睡覺,別睡床啊!”老道臉色一下拉了下來,“就你咒我!我能有什麼劫難,愛進來不進來!”說罷獨自走進大殿,喇嘛也微笑的走了進去。隻留下張效陵,歪了下腦袋,繼續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