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老者聽了上官文炎的話瘋狂的大笑起來,他笑著指著上官文炎說道:“你想死?怎麼可能?我還沒照顧夠我們的四少爺那,所以你現在是不可能死的,還有閻王爺現在抓不了我,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現在死不了,而且你現在也死不了,你真的以為我會讓你這麼痛快的死?”老者陰冷的看著上官文炎冷笑的繼續說道:“而且四少爺還沒有告訴老奴令牌在哪裏那,所以四少爺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去死那?”
上官文炎沒有說話,他看了一下老者,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又緩緩的垂下了頭,閉上了雙眼任由老者在他的身上劃著,老者或許也有點累了,他放下了右手,轉身來到了身後的一張太師椅上做了下來,他慢慢的品嚐著放在桌子上麵的茶水,之後他坐在太師椅上麵眯著雙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這時,山洞外麵進來了一群人,來人也是一名老者,他穿著一身紅色的長衫,滿頭的銀發,右臉上有一道傷疤。他來到了那名灰袍老者的身邊,看到灰袍老者居然在太師椅上睡覺,紅袍老者嘭的一掌拍到桌上,隻見麵前的桌子瞬間變成了碎片,茶壺剛好掉在了灰袍老者的腳上,灰袍老者被這一聲響嚇得從太師椅上麵跳了起來,茶壺又剛好落到了他的腳上,他剛想叫出聲就看到了紅袍老者,灰袍老者瞬間閉上了嘴,滿臉漲的通紅,灰袍老者幹淨對著紅袍老者叫了一聲主人,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了紅袍老者的麵前,紅袍老者看著灰袍老者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問出令牌的下落?”
灰袍老者低著頭吞吞吐吐的說道:“沒,沒有,他嘴太嚴了,老,老奴實在是沒辦法問出來。”
“廢物!”紅袍老者看著灰袍老者罵道。
灰袍老者聽了紅袍老者的話,頭低的更下了,哪裏還有先前對付上官文炎的股傲氣。
紅袍老者瞪著灰袍老者嚴厲的說道:“再給你三天,如果三天後你還沒有問出令牌的下落,那你就給老夫滾蛋!”
灰袍老者依舊低著頭對著紅袍老者說道:“是,是,老奴一定問出令牌的下落,如果三天之內問不出來,老奴願意以死謝罪!”
就這個時候一聲虛弱的笑聲傳到了兩人的耳朵,兩人尋著笑聲看了過去,就看到了上官文炎正笑著看著兩人,紅袍老者看到了上官文炎,他走了過去啪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一股獻血帶著兩顆牙齒從上官文炎的口中流了出來,上官文炎依舊看著眼前的紅袍老者嘿嘿的笑著。
啪!又是一巴掌在上官文炎的臉上響了起來,哇的一聲上官文炎口中又吐出了一灘獻血,看著上官文炎的樣子,紅袍老者說道:“小子,最好將令牌的下落說出來,否則有你好受的!”
上官文炎依舊用雙眼冰冷的盯著前麵的紅袍老者虛弱的說道:“上官譽,你放心,本少爺就算是死也是不會說出令牌的下落的,看看你那惡心的眼神,本少爺就想吐,所以本少爺是不會告訴你的。”
“哼!不說也沒事,就算你不說老夫也有辦法知道,但是,你必須得死!”那名被叫做上官譽的老者說道。
“死?哈哈哈,本少爺會怕死嗎?老雜碎,你記住了,就算是死,本少爺也會變成鬼來找你的。”上官文炎對著上官譽惡狠狠的說道。
“哼!一個下等人生的雜種,居然敢這麼隊老夫說話,還有臉一口一個少爺?你以為你是誰?真的是上官家的子孫?記住了你就是一個雜種,一個進不了上官家族譜的雜種!”上官譽冷冷的對著上官文炎說道。
“哈哈,哈哈哈,笑話!你以為你們上官家很厲害嗎?你真的以為你們上官家是什麼皇家貴族?你們隻是一群......。”
還沒等上官文炎說完,上官譽直接一劍插進了上官文炎的胸口!上官文炎雙眼死死的盯著上官譽,直到咽下了自己最後一口氣!
上官譽看到上官文炎已經斷氣就拔出了劍,劍尖朝下,劍上麵的血一滴滴的滴在了地上,上官譽轉過身說了聲扔了,就頭也不會帶著手下走了。
灰袍老者等上官譽離開了山洞,就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把身體扔了,直接扔到山上,不用埋了,讓野獸們也每餐一頓,不要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