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炎?上官家?可是上官家在雲城,就算快馬加鞭也需要五日左右時間,可是這個家夥,身邊沒馬也沒侍從的,再加上全身是傷,他是如何來到我們這裏的啊?”鄭榮問道。
“哈哈哈,誰告訴你他被咬受著傷從雲城來的拉?他不可以在路上遇到了土匪,然後突圍而出,才在我們的後山暈倒的嗎?”司空浩看著鄭榮笑著說道。
鄧寶國左右看了看說道:“先不要管他是上官文炎還是沈冰,現在主要的事情就是,看他來我們這裏是什麼目的?到底是真的受傷誤入後山,還是有人派來監視我們的。”
司空浩倒了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往自己的茶杯上倒上茶水,之後放下水杯,他緩緩的說道:“上官家族,包括五大家族,他們自認為是江湖中人,就算他們家族有個別幾個人在各國為官,但是,他們不會聽從朝廷的命令辦事,這些所謂的江湖中人,隻要不是幹過份的事情,各國多會懶得去管他們。”
“難道,他真的是路上遇到了土匪,突圍出來,身受重傷才誤入我們的後山?”丁陽說道。
“可是,身受重傷,又為何要隱姓埋名,自稱沈冰那?難道隻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身份,故意說自己失憶了?”鄭榮疑惑的說道。
“或許吧,算了,先這樣吧,等他痊愈了我們再去問問,走吧,吃放去吧。”鄧寶國說完大家點了點頭一起走出了議事廳。
五天後,沈冰終於可以下床活動了,這五天的時間,沈冰真是躺的無聊至極。第一天估計太累了,醒醒睡睡過了一天。可是第二天開始就有點難受了,這裏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更不要說電腦了,每天晚上房間裏漆黑一片,最多外麵有點月光進來還能看到點光。最重要的是,每天躺著連時間多不知道,每天知隻知道太陽上山了就是白天,太陽下山了就是晚上,隻能計算一下大概的時候,白天看著太陽光的時候還能知道個大概,打了晚上這漆黑的晚上完全不知道幾點了。
在原來的世界,無聊了可以玩玩手機,看看電視,還能打發點時間,在這裏,每天除了盯著房頂看著這些瓦片,就是無聊的想想自己和老婆女兒過的美麗時光,但是,這也不能亂想,一想多了他就擔心自己老婆女兒會不會也穿越過來了,所以有時候真不敢亂想,隻能將這些事情給壓子心裏,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養傷。
下床後,沈冰動了動手腳,這一動全身發出一陣脆響,等活動差不多了,他來到大門前,深吸一口氣拉開了房門,一道刺眼的太陽直射雙眼,由於好久沒看見陽光了,抬起右手擋著陽光,等過一會感覺適應了,就放下了手,他走出了房間,映入眼簾的是木製的長廊,下麵是石頭做的過道,他一邊走一邊看,看著這個古色古香的長廊,心中感概萬千。
這些長廊可是純木製作的,他原來的那個時代雖然也有這些長廊,但是大部分多是仿古的,下麵全是水泥,牆也是水泥砌的,哪有眼前的這些精致啊,走過長廊,眼前是一個人工的小胡,小胡的旁邊的有一個石桌和石凳,還有一些花花草草,他慢慢的踱步來到了石桌前麵,他坐在了石凳上,看著湖中遊來遊去的小魚,看著有些入了神,這時司空浩來到了沈冰的身後,沈冰正看著湖中的魚,完全沒有發現司空浩的到來,司空浩也隻是看著沈冰沒有說話。
司空浩來到沈冰對麵的石凳上坐了下來,等司空浩坐定了,沈冰才發現有人,他轉過頭看到了司空浩正笑著看著自己,他趕緊起身雙手抱拳對著司空浩鞠了一躬說道:“司空二哥好,小弟看著湖中的魚有些入神,請前輩見諒。”
司空浩笑著擺擺手笑著說道:“神小弟客氣了,前輩這個詞用的重了,我隻是一介山野村夫,哪裏配的上前輩這兩個字,來,別老站著坐下說吧。”
沈冰說了聲是,就坐回到了石凳上,他看著司空浩笑著說道:“看二哥神采奕奕的,一看就是一名才高八鬥的高人,在下看來絕對是一位前輩高人,說不定還是個隱世高人那。”
“哦?沈小弟為何如此說那?難道沈小弟知道我?”司空浩笑著說道。
“這個......小弟還真不知道,小弟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說不定,要是小弟能記起以前的事情,或許還真聽過前輩的名號那。”沈冰說道。
“嗬嗬,沈小弟真是說笑了,我可不是什麼隱世高人,我隻是識些字,讀過些古籍名著而已。”司空浩看著沈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