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我正打算給她們打招呼,她們做著擁抱的姿勢向我走來,這樣的熱情讓我很是感動,好久沒有看見她們我真到想念啊?想起我們以前在寢室的日子。我的淚水都要出來了,我放下我的行李箱等待著她們的擁抱。
“燕子,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這是怎麼回事?話是對我說的,但是她擁抱卻不是我,她們從我們身邊走過卻沒有擁抱我,我回頭看見她們抱著一個身材矮小,卷發的女人,天啊她們竟然沒有認出我,這群死女人真的是讓我太生氣了。
“四年不見,我怎麼感覺你變得個樣了啊?五官都變了?太不可思議了。”
“對啊,我記得你以前是單眼皮怎麼變成雙眼皮了呢?你是做手術了,還是用了什麼高超的化裝品,不對啊?這也不像是畫的啊?”這兩個笨女人,我怎麼會有她們這樣的朋友,簡直就是侮辱智商啊?
“小姐,你們是誰啊?如果你們再敢摸我,我就報警了哦。”那個小女人嚇得饒路而走,留下她們兩個***在那裏思考什麼?
“你不是吳燕,還是你忘記你叫什麼了啊?”
“我隻想到你會忘記你的姓,我做夢都沒有想到你會忘記你的名字啊,它可是跟了你二十年啊?”還嫌丟人丟不夠啊?她們還打算追過去,我攔住她們。
“二位大姐,我沒忘記我的名,也沒有忘記我的姓,是你們忘記我長成什麼樣子呢?”我簡直都無話可說了,不過是四年而已,怎麼會這樣呢?
“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她們竟然還睜大眼睛瞧著我,一付不相信的樣子。
“你們來接誰我就是誰?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仔細了。”我撩起我的頭發,送到她們的跟前讓她們看個清楚。
“燕子,真是你,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我記得你以前沒有這麼高的啊?”
“對啊,你不是卷發嗎?”她們一人一句,真是的,不管我有沒有長高,頭發有沒有變直,我的五官沒有變啊?我還是單眼皮小眼睛,你們至於認不出來嗎?
“我遲發育不行啊?我頭發又不是自然卷,我不能長直發啊?那麼兩個忘恩負義的家夥,竟然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氣得沒有話說了。
“不可思議?”
“無法想象?”
“這是我的身份證,夠不夠證明我的身份。”我竟然要跟我的好朋友掏身份證來證明身份真可悲啊?兩個***看了看身份證又看看我,說了兩個讓我吐血的字。
“不夠。”我真是要昏了。
“孫珍珍,你以前滿臉是豆豆,為了你這臉豆,你連電腦都不敢看說是怕過敏。郝建明你更慘,08年考試前感冒了,你為了不影響考試死都要拖到考試才治療,結果一個小小的感冒你治了一個月,是不是?”我一急就我們以前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哎呀,你真是燕子啊?哎呀,我的神,我可是想死你了。”
“我也是。”這才兩個人抱著我說想我,勾著我的脖子都喘不過氣了。
“行了,惡心不惡心,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擁抱。”
“那流行什麼啊?”
“帶避孕套?”我提著我的電腦就往前走。
“最惡心的就是你,我就知道日本會改變你,趕緊告訴我,你在日本被多少男人強奸了,害得你開口避孕套閉口避孕套。”我們三個一路歡笑。感覺又回到了大學時代。
【005】王夏利與黃成
到了晚上我們三個人到了一家名叫“等待太陽”的舞廳蹦迪,我早就想好了回來第一件事情就好好地活動活動筋骨。我們三個那是一直跳“眉飛色舞”,早就不是以前那個羞澀的大學生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一點也不含糊。
“你都要結婚了,還來這樣的地方你不怕你老公罵你啊?”激動人心的音樂讓我們得到了釋放,肆無忌憚地舞動著。
“我借他一百膽他也不敢。”在大學的時候我就不看好她跟謝旋風,可是沒有想到他們還能走這麼多年了,還結婚,看著現在她那一臉幸福的樣,我想我是看走眼了。
“他對你在這樣的好,到現在還比你當成個寶啊?”想這樣的男人還是很難得的。
“那是,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離不開男人,女人最大的成就就是讓男人離不開他。姐姐我就是屬於後麵那最有成就的女人。”
“男人最大的悲哀就是離不開女人,我看這不是你最大的成就而是你家謝旋風最大的悲哀。什麼時候結婚,還有多久啊?”
“早著呢?還有兩個月?”
“那你那麼早地叫我回來?”
“那不是怕你拖拖拉拉趕不上嗎?”
“屁,她那是惦記著你給她帶的日本名牌化裝品。”珍珍也扭到了我們中間。
“什麼啊?我看是你惦記著你那日本和服吧!”
“胡說,那日本和服她早就給我了,再說啊我一中國人,我能看上她那日本和服,白送我也不要,你看我穿過她那日本和服沒?我可沒有忘記南京大屠殺,我恨日本人恨到骨子裏,誰要那玩意哦。”
“是這樣啊,那我帶過來的和服就給別人了哦。”我就是知道她是打骨子裏想要,日本和服那可是服裝界重點揣摩對象,她一大設計師不想要誰想要啊。
“別介,你給我,我還是會要的,多大點事啊,姐妹一場。”看她那緊張地樣我跟郝建民都不知道笑成什麼樣了?
“你瞧她那埋汰樣,以後有什麼事情就用這個頂她,我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哈哈!”
“行了,敢情你沒有埋汰的時候,我告訴你,有一回我們一起去逛街,在路上看見一乞丐,她就覺得人家長得很帥就是穿著破破爛爛的就想給人家改造改造,追著人家跑,說我不要錢,我就想給你改造改造,結果那邊就有人再喊‘幹什麼呢?幹什麼呢?走開別擋鏡頭。’原來人家是個演戲的,你說她丟不丟人?”聽完之後我跟珍珍又是一頓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