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沼津雨有情況的同事不情願放過沼津雨,繞到‘白’個不停的人眼前。
掐掐人家下巴,揉揉人家額頭,敲敲人家腦袋,故弄玄虛一番。
“沒事,他屬於正常發揮。”
又走回到沼津雨跟前,一臉嚴肅目不轉睛看著沼津雨。
沼津雨被同事看得渾身不自在,趕忙轉移話題。
“今天的飯,真好吃啊。”傻乎乎笑著,拿起筷子開始挑飯盒裏的食物。
同事直接坐到沼津雨辦公桌上,雙手環胸。
“裝,裝,你丫再給我繼續裝。”
沼津雨泄氣放下筷子,趴到桌麵上。
“大姐,你饒了我吧!賤命一條,稀罕的話,拿去好了。”
同事抓住沼津雨衣領,把她拎起來,捏住她下巴左右端詳。
“恩,印堂發黑,不祥之兆——不過,暗裏發紅,大喜啊!”
沼津雨任其隨便擺弄,得出一番結論後,同事才鬆口氣。
“沒事沒事,總的來說,有難,放下,更有福。”
自說自話完,同事才肯放過沼津雨。
沼津雨聽得雲裏霧裏的,嗬嗬一笑了事。
“親,什麼時候學會算命啦?給咱也看看。”
幾個年齡大同事圍著剛剛給沼津雨看相的同事嘰嘰喳喳起來,一會地兒,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沼津雨拍拍發毛的小心髒,心裏念叨著——有難?不會是真的吧?希望同事不是烏鴉嘴,就是隨便說說而已,阿門!
鬱念雨趕到玥瑒茶樓,爾澤濤匆忙迎上來。
“頭兒,你猜,我去接大師的時候看到誰了。”
鬱念雨不理會爾澤濤,徑直往裏走。
爾澤濤了解鬱念雨,緊緊跟隨著鬱念雨,興奮繼續說道:
“我看到嚴特特了。”
聽到嚴特特這三個字,鬱念雨眉頭一皺。
爾澤濤緊接著說道:
“放心,他沒有看到我。”
爾澤濤跟鬱念雨肚子裏的蛔蟲一樣,能猜到鬱念雨所想的是什麼。
“頭兒,嚴特特好像不想讓人知道似的,一個人去的,連他的狗腿都沒有帶。”
鬱念雨斜睨了眼話多的人,爾澤濤立馬住嘴。
到了包間,見到了所謂的易經大師,鬱念雨恭恭敬敬給那人鞠了一躬。
不用鬱念雨張嘴,隻看鬱念雨麵相,老者已看出個七七八八。
鬱念雨將第二櫻桃小丸子的夢對老者講述一遍,那老者微微一愣。
猶豫了片刻,老者低語:
“單單看這個夢,大凶。不過,不用太過擔心,要看是什麼人做的夢,如果生辰八字符合的話,這不失為一個好夢。”
生辰八字,鬱念雨還不清楚沼津雨的生辰八字,這可如何是好。
那老人看鬱念雨有點為難,笑道:
“你剛進來我就知道你不是為自己而來,是為心上人吧!沒關係,我可以在這裏等,你可以讓她過來一趟。”
讓第二櫻桃小丸子過來?鬱念雨亂了。
他和第二櫻桃小丸子還從來沒有在網絡以外有所聯係,更不要提什麼見過麵了。
對於這個很有好感的乖徒兒,鬱念雨是喜歡的,覺得她是神秘的。如果見了麵,會不會破壞掉這份美好的感覺?
“頭兒,見見唄!看看是不是美女。”
看鬱念雨在猶豫,爾澤濤鬥膽建議。
爾澤濤知道鬱念雨其實一直是想見他那個傻乎乎的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