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我是有夫之婦,你遠離為妙。”
說完,沼津雨丟下鬱念雨,繼續走自己的路。
對他說出這麼厚顏無恥的話,對他說出這麼不可理喻的話,她竟然有些心痛。
不會的,她是個很多愁善感的人,就算是個陌生人,她也會心疼的。
對沼津雨的決絕,鬱念雨非但沒有知難而退,反而邪魅一笑,追上沼津雨,抱起她直接放到車子裏飛馳而去。
鬱念雨美其名曰--圈裏有人知道他已婚,讓他帶家屬出席一個聚會,請她配合一下,逢場作戲一番就好。
鬱念雨當著沼津雨麵,給梅樂羊打了個電話,告知家裏她的去向。
在沼津雨不知道的情況下,給爾澤濤派了個任務--他需要允博愛消失幾天。
爾澤濤思來想去,親自跑了一趟允博愛所在公司,命人調允博愛到深山老林裏出差了幾天。
深山老林,那是個好地方啊,沒有信號,無法聯絡外界。
允博愛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發配到不見人煙的地兒,很是迷茫。
一個電話打給桑政政,桑政政有所會意,簡單湊了幾個平日玩兒的好的哥們,給鬱念雨瞬間製造了個可以供他‘逢場作戲’的場合。
幾圈下來,所有男人都已經醉得保持一致沒了形象。
女伴一個個扶著男人,相繼離場。
這一刻沼津雨終於知道,為什麼參加聚會都要帶女伴了。
“歪,醒醒。”
“回家了,你再不起,我可自己走了。”
“至少你找個人來接你啊。”
嗚嗚嗚嗚,她怎麼這麼倒黴。
“太太,這是剛剛一位先生送過來的。”
服務生送過來一個紙條,上麵寫著一個地址。
沼津雨如獲至寶,激動問服務生。
“送東西的人呢?”
“走了。”
啊?不是吧,既然都過來送地址了,幹嘛不把人送回去,嗚嗚嗚嗚。
翻出電話,給家裏打了個電話。
梅樂羊陰陽怪氣對她說‘允博愛幾天都不會回來,出差去了’,婆婆什麼意思?
不想了,先把這位送回去再說吧。
一早醒來,沼津雨頭疼的要命。
回想起昨晚,頭都大了。
糾結著要不要回去,留下喝醉的人一個人回去的時候,他居然把她扯到床上,壓了過去。
還說什麼不想被他‘酒後亂性’的話,就老老實實呆著。一晚上,被這個男人斜壓著睡了一晚。
趁男人正在熟睡,沼津雨輕手輕腳從床上跳下,躡手躡腳小心翼翼朝門口走去。
摸不到身旁人,鬱念雨抬起睡眼看,某個女人已經走到門口。哼,還好他醒來的及時。
“去哪兒?”
突來的聲音,嚇得沼津雨一個激靈。
“回家!”
“這裏就是你家。”男人從床上爬起,陰霾望向沒有自覺性的女人。
“我們不是說好,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之間就有個結婚證存在而已,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嗎?我還生活在我家,我有老公有孩子,你知道我跟你領結婚證是有原因的。再說,這兒--不是旅館嗎?”要不是‘逢場作戲’他喝高,她不會無奈送他來這。
“你覺得哪家旅館會有你照片。”
呃,那個裸體女背影很熟,屁股上的胎記--她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