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晨沒有說話,隻是覺得眼前的女人將自己內心最虛弱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一樣,慢慢的變得脆弱了起來,好像風一吹就會被吹到一樣,隻不過從她的眼神看到堅韌,看到毅力,看到普通人甚至有高成就的人都沒有的神情,哪樣的神情,好像飽經風霜了的一樣,讓人看起來有一種跨越時間的感覺。
這樣的溫情,到是白昊晨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他的印象之中,還是那個被他逗弄得臉頰紅紅,又忍不住和他發脾氣的溫情,又或者,是在那天晚上脆弱的投入他的懷抱,哭著說隻有他能夠幫到她,又或者,她張牙舞爪的看著自己,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情一樣,凶神惡煞的。
但是不管是什麼樣子的溫情,現在的溫情,到是顯得更加的真實,又或者說,以前的溫情,在他的麵前還不夠真實,好像是在隱瞞著什麼東西,他好歹也算是個檢察官,如果沒有這點看人的本事,那還真的像有些人所說的依靠家裏麵的關係才攀爬到這個位置的,那這樣,還真是可笑至極。
“不要在想那些人了,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人生就像憤怒的小鳥,你失敗了,身邊總有一群豬在笑你。”白昊晨現在到是幽默了起來,本來還義憤填膺的溫情突然笑了出來,氣氛好歹也是緩和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也會說這樣的話了。”溫情睜大著雙眼問這個男人,有種特別好笑的感覺。
“你幹嘛看起來這麼的驚訝,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並不奇怪,到是你,不能悲觀,知道嗎?現在是我接手了緝毒組的事情,那麼自然會好好的調查以前發生的事情,更何況,你還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嗎?”白昊晨說著說著,又將溫情和他的關係又說了一遍,還沒等溫情說話呢,他到是自己倒在了沙發上,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笑聲在客廳裏麵回放著,到是十分的響亮,把樓上的兩個人也給吸引了下來了。
溫情白了白昊晨一眼說著:“喂,我說,白昊晨,你能不能別像二逼青年一樣好不好,小心我跟你的下屬說你的原形,看看他們以後還會不會崇拜你這個威風凜凜的檢察官。”溫情到是覺得無語至極,這個男人……
“二逼青年?不不不,我不是二逼青年,我是文藝範青年。”他笑眯眯的看著這個女人,說著。
“好吧,我知道,文藝範二逼青年,不要急著否認,你就是。”溫情連忙阻止他的話。
“我要是文藝範二逼青年,你就是文藝範二逼青年的老婆,更二。”他說,大有一種要氣死溫情的衝動。
“喂,我說!你能不能別什麼時候都扯上我,扯上我也就算了,怎麼非要把我和你扯上關係了。”溫情可白了一眼的看他,特別是看到那特別二的笑容,她就有點暈頭轉向的感覺,這個男人夠無賴,夠無恥。就是當官的料!
“因為本來你就跟我有點關係,要不扯上你,能行嗎?”白昊晨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