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好齊風其他外傷之後,暴怒的他隻身闖進齊王府,一路殺伐,血洗了王府。
三番五次設計針對齊風,皇室測試當天引人圍殺齊陵,更是對他與言若柳動手,若不是顧全皇室利益,沒有充足的證據,他早就翻臉,與齊夜臨生死相向了。
“你,大膽!竟······”聽聞齊淵遺憾的話,宗人府此行領頭人,怒視著齊淵,大喝道。
“滾!”不等此人說完,齊淵不帶半絲情緒的說道。
登臨人皇之位,後麵又有了齊風,齊淵有了牽掛,行事溫和了許多,對待對手更是多番忍讓,很少出手,使得皇室中人都快忘了他的威嚴了。
“你·······“威風八麵,從未被人如此對待的領頭人,被齊淵如此羞辱,滿臉漲紅,憤怒的伸手指著齊淵,準備指責一番。
“本皇讓你滾,聽不懂嗎?還是說·····你想死?”齊淵不耐的打斷道。
怒火未消的他,並沒有什麼耐心與此人囉嗦。觸碰了他的底線,他也不準備繼續忍讓下去了。
迎著齊淵冰冷的目光,領頭人身後的其他人,身體一抖,四散逃去。
見同僚懼怕的逃走,領頭人心神俱顫,再也不敢廢話,飛奔的離開了這裏。
沒了其他人打擾,齊風跟在齊淵夫婦二人後麵,很快便來到了啟嶺神院的眾人之前。
“劉長老,昨日之事諸位商量的如何了?”齊淵對著劉長老等人抱拳一禮,寒暄一番後,將話題移到齊風身上。
劉長老沉下眼簾,轉頭與其他幾位導師對視一眼後,沉吟道:“齊兄,我等一番商量,本已確定招收齊風為我啟嶺學員,並準備送他前往玄院修習,可沒想到齊風······經曆昨夜變故,丹田損毀,從此再難修行,所以還請齊兄見諒。”
“什麼·····“聽聞劉長老此言,他身後的其他導師以及學員都震驚失聲,然後同情與惋惜的看著齊風。
除了這些學員,其他皇室子弟,聽聞消息後,震驚者、同情者、惋惜者有之,幸災樂禍者、落井下石者也有。
齊風靜靜的看著劉長老,對於其他人複雜,嘲諷甚至更過分的眼光視若無睹,完全不在意。兩年前,他便習慣了這些眼光,此刻再現,對他完全沒有影響。
“劉長老是如何知曉這事的?”齊淵猛的上前一步,冷冷的注視著啟嶺眾人,殺氣冰封全場。
齊風出事之後,一直有人陪伴左右,僅有少數人知曉其丹田被破的事,此刻被劉長老說出來,難免令齊淵有所懷疑。
冰冷的殺意彌漫,使得場上其他修為弱小的小輩渾身發抖,驚懼不已。
“昨夜變故之後,齊兄血洗齊王府,肯定是齊風出了什麼問題,而之前我見齊風行動無礙,生命無憂,想必是其他地方出了問題,而我細看之下,發現他身上靈力消散,是廢功之狀,所以由此猜測。“劉長老揮手為身後學員阻隔齊淵的殺意,有條有理的解釋道。
雖有啟嶺這個大靠山,但此刻在大齊境內,劉長老也不敢在暴怒狀態下的齊淵麵前強勢。
聽著劉長老頗為正確的解釋後,齊風皺眉看著劉長老的身影,以及其腰間搖蕩的玉佩,靜靜出神。
“但願此事與你等沒有關係,否則我要你等出不了大齊!”齊淵沉思片刻,也找不到什麼不對之處,無法確定是否和啟嶺一行人有關係。
“放肆,齊淵,真當我啟嶺無人麼?”劉長老身後一人,聽得齊淵威脅之話,不滿的說道。
“嗤!啟嶺?也算不了什麼!若真的是你們,我定叫你們生死無門!”齊淵身旁的言若柳,冷冷的注視著說話的導師,嗤笑道。
世事變遷,跌下五大頂尖書院寶座的啟嶺,早已沒了曾經的威勢。
“不錯,若真是的你等,我齊淵不惜一切,傾盡國力也要與你啟嶺勢不兩立!”齊淵同樣強硬的說道。
若是真是這些人欺上門來,毀了齊風丹田後瀟灑而去,他卻沒有什麼表示,以後有何麵目麵對齊風。
“齊兄與夫人誤會了,我等與齊風無冤無仇,又受你們熱情招待,怎麼會做出此事來呢?昨日拖延招收齊風,卻是因為天魂之體有利有弊,況且我等也不確保玄院是否會收齊風,若是入了我院發生變故,我等不好向二位交代。”見著雙方劍拔弩張的局勢,劉長老無辜的解釋道。
“但願如此!不知諸位可有方法恢複丹田?”見劉長老解釋的頗有道理,齊淵收斂殺意,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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