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倒是個可愛的。”
蔣琴郢鬆了一口氣,見兒子也走了屋子裏也隻剩下自己和上官凝了便催著上官凝繼續之前的話題。
“凝兒,你剛剛究竟要說的是什麼?”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想知道姨娘之前和表姐的關係是不是不大好?”
“可是那丫頭說了什麼?”
蔣琴郢一聽上官凝的話頓時就有種不祥的預感,那個小蹄子定是在上官凝的麵前甚至於自己那個表妹麵前說了自己的壞話,否則上官凝不會無緣無故這樣發問的。
“那倒沒有,隻是前兩日我稍稍跟表姐提了一下您和表弟兩個人,表姐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頓時就有些低落,雖然表姐沒說什麼但是凝兒卻總是感覺表姐似乎不太滿意凝兒自己做主將您和表弟接回府。”
蔣琴郢聽完頓時就火冒三丈,那個小蹄子想的什麼她能不清楚?定是心裏還在嫉恨自己,所以才不想讓上官凝將自己和興兒接回來和她一起住,這是什麼,這是不孝,哪有一個姑娘家家的自己舒舒坦坦的過日子卻讓老娘和弟弟喝西北風去。
“這丫頭就是心思重,想來是還在埋怨我當初帶著興兒離開卻沒將她一起帶在身邊,可是凝兒,我一個弱女子帶一個孩子就已經十分不易了想要將她再帶在身邊根本就是異想天開啊,不過姨娘想她一個姑娘家留在府裏安安穩穩的也總好過跟著我在外麵風餐露宿的好的,誰知道這丫頭就是不能體會姨娘的這份心意。”
上官凝真是對麵前這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有了重新的認識,看來蔣宜蘭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本事還真是天生遺傳的啊!
“姨娘也不要傷心,表姐許是一時想不通,慢慢的也就好了,這話我原本不該對姨娘說可是又擔心你們母女之間因此有什麼隔閡反倒不美。”
“是是是,凝兒說的對,有什麼話凝兒都直接對姨娘說,姨娘都曉得。”
“恩,這樣最好,凝兒也想看著姨娘和姐姐還有表弟能夠一家團聚,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那丫頭可還是說了什麼?”
蔣琴郢還是有些不放心,她了解那個小蹄子最是記仇對自己和興兒也打小就不親近,加上之前自己又帶著興兒離開,那個小蹄子恐怕更恨自己了,要說沒說自己的壞話蔣琴郢自己都不信。
“沒啦,表姐平時極少談論家裏的事,想來也是覺得難過,姨娘您也體諒體諒表姐的難處吧,即便表姐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或者惹您生氣了,都請您看在凝兒的麵子上不要懲罰表姐。”
上官凝說的情真意切,一雙眼睛霧水蒙蒙,連蔣琴郢都為自家那個小蹄子籠絡人心的本事叫好,不過自己進了府以後可就就是自己說了算,女兒再怎麼樣還能越過老娘去?
“瞧瞧凝兒說的,母女哪有隔夜仇,姨娘又豈能跟自己的孩子生氣,倒是你啊,對蘭兒可真是好,蘭兒能有你這樣的表妹真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對對,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上官凝覺得這句話真是恰到好處,不過蔣宜蘭上輩子的福氣已經徹底結束了。
將近午膳時間了,上官凝這才引著蔣琴郢往壽康苑的方向走去,母親還在昏睡自然是不能到場的,那麼家中目前主事的便是寧氏,好在寧氏昨天言辭鑿鑿的說了要將這對母子的一應用度全部承擔下來,否則以這母子二人的身份上官凝還真不好直接往壽康苑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