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打架好手(1 / 2)

她這麼考慮還算有點兒頭腦,婚期再即,跟一個毛丫頭較上勁了可不好。萬一婚禮當天再鬧出什麼事來,才真叫晦氣。

白君素奈何地撫上額:“他知道這件事麼?”

符明麗戚戚:“我還不想跟他說,為了婚禮他已經很忙了,想等他閑下來再好好談。我想,這兩天不去上班了,也不見她,婚禮前總該相安無事的吧。”

白君素點頭,思來想去也隻能這樣。

收拾妥當出門,樓下撞見白照民,看似也要出門,而且是跟白傾城一起。見她風風火火的下來,板起臉:“又要幹什麼去?”

“出去見朋友。”

白照民恨鐵不成鋼的歎氣:“以後少跟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攪在一起,都成什麼樣了。多大個人了,整天就知道玩,什麼時候才能殺下心來做事情。”

白君素麵無表情望著他,想問他做什麼?整個白家無一不把她當神精病患者一樣看待,自家人尚且如此,又有哪家公司肯聘用她?

白傾城站在白照民身後,微不可尋的笑了笑。站出來打圓場:“爸爸,你別說姐姐了。姐姐自打出過那次車禍,還沒完全康複,你別逼得她太緊了。”接著過來挽上白君素的胳膊:“姐姐,你別難過,爸爸也是擔心你才這麼說。”

是以,白君素最討厭別人五花八門又虛情假義的跟她唱大戲。

抽出胳膊嘴角的笑已然冷冽:“我怎麼會難過呢,連醫生都說了,我腦子不太靈光了。既然這樣,還做什麼事?能活著已經不錯了。”

白照民指向她:“你……”

白君素淡然的掃了一眼,轉身出門。白照民的咆哮如影隨形又清析響亮,像漫天雷霆滾滾而過。

這一時的日光明亮得有些不像話,通體照下來,那種又焦又燥的感覺比將人扔進練爐裏還水深火熱,身體滋滋的疼起來,明明這樣熱,白君素抬手觸上額頭,又是一層濕濕的冷汗。

才將車子開出來,鏡中看到白傾城正摻著白照民出來,像極了一對血濃於水的父女。白君素別開視線,掏出電話打出去。

“幫我查一下李雙德的女兒此刻在哪裏,查到後短信發給我。”

正值吃飯的正點上,清德飯店人來人往。

白君素閃過服務生的接待,輕車熟路的上樓,一直來到二樓的貴賓區,沒進任何一個包間,在公共區域臨近過道的地方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服務生拿著餐譜過來。

“您要點餐嗎?”

白君素盯著二號包間的方向:“一杯咖啡。”

一群男男女女正吃得火熱,笑得很大聲,這樣好的隔音效果門外還是隱約聽到。

“您的咖啡。”侍者要退,袖子被她扯上,尖下挑起,示意著問:“那個包間的人來了多久?”

侍者答:“快兩個小時了。”

白君素笑笑:“很好。”

不出所料,不過多久便出來了。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女人們,看年紀二十幾歲的樣子。正是說笑打鬧的年紀,當頭的幾個女人時不時回過頭推上兩個男人的肩頭。吵嚷著:“你們可不能閃,還得續場。”

實在太吵雜了,又都樂在興頭上。白君素伸出腿,其中一個背轉身說話的女人不慎撞上來,被她均勻漂亮的小腿使了絆子,猝不及防的向前跌去。

白君素呼疼,收回腿,出口相當尖銳:“長眼睛幹什麼用的?瞎子麼?”

女人狼狽的跌到地上,姿態十分不雅。還不等回神,就聽到白君素字字尖銳的一句話。瞬息火氣爆漲。但又何止是她,這個年紀的人哪個脾氣不火爆?有人比她反應更快,已經氣勢昂揚的站到白君素麵前質問:“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白君素抬頭看她,好年輕的一張臉,好惡毒的一雙眼。一般最有發言權的,往往都是東道主。這就跟誰請客誰買單,誰的地盤誰做主一個道理。按理說最能出頭的,就該是李瓊,畢竟這些人都是她今天請來當打手的。耍橫誰不會?白君素冷眼看回去:“說你朋友瞎呢,怎麼著?”

李瓊揚手打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