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新手上路(1 / 2)

白君素咬咬牙,氣火攻心:“岩容,你腦子有毛病?不怕死是不是?”

容岩冷笑:“我還當真就不怕死了。怎麼著?”

白君素指著車流如織的馬路:“要死去別處死,死遠點兒。”

容岩緊緊捏著她的手臂,從容和坦蕩都不見,短短幾天就像被人給逼瘋了。學著她的樣子雲淡風輕的惡狠狠:“離遠點兒行麼,死我也拖著你,到哪兒都拖著。白君素,想怎麼躲?上都上了,就想一拍兩散是不是?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

白君素氣得吹口氣,僵硬的扯開嘴角,言不由衷的笑:“容總,你搞搞清楚,我不需要你負責啊,真真的。”

容岩點頭:“我知道,你說過了。”

那不就得了,白君素抽回胳膊,已經要走人了。

“既然什麼都知道,還纏著我幹什麼,該幹嘛幹嘛去。容總你不是日理萬機?”

哪有那麼容易說走就走,又被容岩拽回來,稍一用力按進懷裏。眉眼微彎,似笑非笑:“但我需要你對我負責。怎麼?吃完就不打算認帳了?”

白君素被他堵得半晌說不出話來,指著他:“你……你……”了半天,發自肺腑的:“你真是忒無恥了。”

容岩煞有介事:“你不無恥?不無恥就認帳啊。跟我結婚,給我生孩子。咱這事就算私了了。”

“要不然你想怎樣?”還打算告她強奸?白君素長到這把年紀就沒聽過這樣的笑話。笑都笑不出:“我要是不負責呢?”中國還沒有哪條法律規定女人可以直接定強奸罪的呢。她怎麼好說,這種事女的比較吃虧吧?疼的是她,他可是一臉的享受。

容岩定定的看她幾秒不說話,這可是個實幹派的。像F1賽車手急速打拐那樣,瞳中一縷重色滑閃而過。不等白君素看清裏麵的危險音訓,已被他扯著往車流湍急的大馬路中間走去。

然後,聽他把話說得極輕飄:“好啊,不跟我也行,那就一起死,做鬼也是我容岩的。”

白君素嚇死了,他玩真的。步伐大而堅決,突兀的拉著她直奔馬路中央,急速駛來的汽車眼見亂了陣腳,嘶啞的刹車聲響滿天,混亂一片。隻有容岩最安然,就像死也安然。

有人探出車窗扯著嗓子大罵:“不要命了?”

瞬間秩序大亂,發出車子追尾的碰撞聲,原本順暢的秩序亂成一團。

白君素認輸了,用了反力拉他:“好啦,好啦,有什麼話到路邊好好說。”

容岩回眸一笑,萬物生花。桃花眸子裏盛細碎而閃亮的光,像午時波光粼粼的水麵,煞是璀璨。怕她說話不算話一般,手臂輕輕一帶,將人壓近,唇齒湊上來,當著爆跳如雷的眾人麵在混亂中公然吻成一團,還不是蜻蜓點水那一種,含住她的唇齒狠狠的吻,相濡以沫。

這個場麵在當下這個時候有點兒勁爆,燥罵聲裏摻雜口哨聲,意味就全變了。

白君素縮進他的懷裏沒臉抬頭,聽說容岩也很有頭有臉,不知道會不會像江承煜那樣上頭版頭條。想想就覺得沒麵子。

容岩做事條理又迅速,拉著人離開現場時不忘給手下人打電話,讓他來現場處理索賠罰款等一係列事宜。而他像個沒事人一樣,翩然離開。

白君素暈頭轉向,談判上總是占不到什麼便宜。

容岩盯緊她:“你同意了是吧?”

白君素壓根就沒想同意,也不記得自己說過那樣的話。抬起頭剛想不認帳。容岩下狠茬:“你知道,我不介意危險遊戲再玩一次。這世上不缺給我們兩個收屍的人。”

白君素打了一下冷戰,點點頭認命。

容岩小人得誌,笑得也是誌趣滿滿。

“選個時間去我家吃頓飯,醜媳婦總得見公婆啊。”

白君素不滿的睜大眼:“誰醜?”一想重點不該在這上麵,又垂下頭:“誰說要跟你回去見家長了,結婚啊,那可是個大事,你太不慎重了。”

容岩糾結起這件事來反倒像個小媳婦:“都上床了還不結婚,怎麼才叫慎重?”

白君素認為這話不妥,直接反駁他:“人不是上了床就得結婚,結婚需得兩個人相愛。”他覺得呢?兩個人萍水相逢,酒後亂性,具備這個條件麼?

容岩本來端著一隻杯子,動作和神情都優雅,聽到她這麼說放下來。一本正經的看她:“不相愛誰跟你上床啊,上了床就表示相愛,不結婚幹什麼?玩兩性關係麼?你要真那麼開放,何必初次要留到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