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6章 壓倒小(5)(1 / 2)

宋明秋從來都當她是神精病,哪一次見到她不是怪相百出,一點兒上流千金該有的尊貴模樣都沒有。

其實她是不了解白君素,白君素對她的態度就像當年的晏子使楚,“齊命使,各有所主。其賢者使使賢主,不肖者使不肖主。嬰最不肖,故宜使楚矣。”狗國當從狗門入,她做為一個不濟的小三,本來就讓白君素瞧不進眼裏,怎麼對她彬彬有禮?

宋明秋哼笑:“我以為容岩娶來當老婆的人什麼樣,以前就好奇,沒想到是這樣。難怪容岩不喜歡你。”

這一句話好賴不濟都很容易刺痛白君素的心,她愛著容岩,所以最怕聽到容岩不愛她這樣的話。雖然她心知肚名,但人有自欺欺人的喜好。由其還是從宋明秋這種人的嘴裏說出來,無非就是向她炫耀容岩有多喜歡她。

白君素酸觸莫明,臉麵上不至於很難看,說了句實話:“容岩不喜歡我倒是真的,我沒你這麼好運,長了一張讓他喜歡的臉。容岩擁你入夢的時候喚的是誰的名字?是不是是一個叫做杜小楓的人?”

宋明秋聽不懂,問她:“什麼意思?杜小楓是誰?”

“容岩的未婚妻,他深愛的女人,許多年前去世了,那個女人跟你長得很有幾分相像,我想容岩能找你做情婦,估計就是衝著那個去的。”她說得很平靜,類似於麻木:“容母很喜歡你對吧,因為她非常喜歡杜小楓,我幫你指個招,去討好容母吧,或許能走到容夫人的正位上。你這樣介於小二和小四之間的角色,真的讓我很無奈,我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第三者。看你是個替身也挺可憐你,總不好因為一個皮麵被容岩白玩弄一場,還是想讓你名正言順一些,畢竟都是女人。”

白君素往往都能把尖銳刻薄的話說得行雲流水,大氣從容,又有情有義。可是,卻讓聽著的人生不如死。

宋明秋臉色發白,她話裏話外的諷刺與看低她聽得太清楚不過。也知道白君素這種人什麼話都敢說,早就不要臉麵的人了,自然無所顧及。既然她如此,也別怪她出言不遜:“你看不起我是麼?但好歹容岩是真的喜歡我,無論看著誰的麵上。就不像你,占著一個可憐的身份,守著一個冷清的空房,再這樣五十步笑百步的可憐別人,不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醜麼?容岩幾日不回家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他對你那個樣子,對我可不是。我不用去攀誰的關係,這一輩子容岩也會疼我。”眼神驀然陰狠一些,話到肝腸處,不如一次說清:“你到底想要什麼?難道一切還看不清麼?你不跟他離婚,死扒著他不放,就隻能這麼無望的枯死。你可能不知道容岩有多厭惡你,他常常當你當笑話一樣的講給我聽。上次在醫院不也是那樣,他根本不憐惜你,差一點掐死你的滋味不好受吧?怎麼還不反醒?白君素,上一次沒人打我,是我自己安排的一處苦情戲,就想看看容岩對我的真心。結果我很滿意,他不僅著急,而且上心。不是我汙蔑你,是他第一時間就認定是你做的,我也沒什麼辦法,即便我那樣為你開脫,他仍舊不信。他不僅不愛你,還不信任你!”

宋明秋吐字就像大珠小珠落玉盤那樣,聲聲脆響,聲聲入耳,這個女人有一副好嗓子,就適合唱大戲。

白君素瞳色有那麼些恍惚,字字誅心,也知道是真的,這些話不用宋明秋說,她也都了然於心。但沒想到從別人口中聽到疼痛是會翻番的。她沒有扒著他不放,是他不肯讓她好過。

怔愣得看了她一會兒,迷迷忽忽的像做夢,她白君素何其窩囊,要被一個第三者這樣踐踏。笑起來:“原來上一次那出戲是你自導自演的,是啊,害得我好苦。可不能便宜了你。”不知她這個“不便宜”是什麼意思,白君素哼笑:“你不知道吧,我是精神病患者,別說打人,殺人都不犯法,虧你敢算計我,找死!”說罷就上去打她,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宋明秋以為她素質再低總不至於出手打人,但她想錯了,素質低是沒有下限的,它可以低到塵埃裏。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白君素按到地上,狠狠的壓著起不來身,一隻手還死死揪著她的頭發,宋明秋疼得哇哇亂叫,就是無法還手。不僅如此,白君素一巴掌接一巴掌的煸到她的臉上,上一次沒打她,還都冤枉她,這一次如何都得找回來,不僅打,還聲聲帶響,她不會姑息,更不會可憐。都知道她憐憫心淡薄,何況是對於宋明秋這一種,誰不知道她跟這個角色有宿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