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似錦,花木春逢,如果不是那飄落的雪花和這寒冷的天氣,你很難相信這是冬天。還在綻放的花被一層雪細細覆蓋,獨特的韻味充斥在逍遙穀。若不是親眼所見,段赫絕不相信世界上還有這等地方。
“那木易辰,到是選了一個好去處。”段赫暗暗想到。
外麵的風雪從最開始的狂暴減為微弱又到此時的寧靜,段赫一直站在逍遙穀的一塊大石台上,等著木易辰回來。
等了許久,三個人影從外麵飛了進來。木易辰拽著淩裏和月嬋的肩膀進入了逍遙穀,而那輛馬車則又回到木易辰一直放著的地方,悠閑的吃著木易辰早就給準備好的草料。
“你們回來了啊。”三個人影剛一落下,段赫就迎了上去。
這句話看似是對三個人說的,實際上卻像是段赫對淩裏的招呼。段赫的性格極其內向,如此主動的說話恐怕還是人生的第一回。
淩裏一時間也不知回答什麼,眼前站著的段赫高挑俊朗,一雙眼睛裏包含著許多故事卻又極其單純。段赫就跟她想象中的一樣,這樣一個人站在她麵前,讓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月嬋被木易辰放下後第一時間就開始揉自己的肩膀,月嬋比起纖弱的淩裏還要瘦小上許多。這一路上雖然被木易辰用內功所護減輕了不少,卻還是有些疼痛。那邊淩裏和段赫還在很尷尬的打招呼,這邊月嬋已經開始責怪起木易辰,語氣聽起來很像是打情罵俏。
“好了好了,我說,外麵還下著雪,我們還是進屋子裏再聊。”木易辰一邊承受著月嬋的‘蹂躪’,一邊開始讓大家進屋。
幾個人一起進了屋子,那個小屋依舊很破舊,在這雪天裏,卻獨有一番韻味,好似詩中所描述的悠閑自得之地。
“段赫,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好了啊。”四個人剛一坐下,最先說話的是月嬋。進入這逍遙穀,月嬋就好像到了自己家一樣,無拘無束,甚至對淩裏都沒了平日裏的禮節。
“還好,感覺恢複了七七八八。”段赫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你來的那天我還以為你是活不成了,全身都是血,若不是居神醫在,我真的怕你死在這。可沒想到你過了幾天就醒了,也不枉我黑天白夜的悉心照料。”月嬋答道。
“多謝姑娘的悉心照料,”段赫答道,忽然眼神一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按照姑娘剛才所說,也就是說,我昏迷的這幾天你一直住在這?”
空氣一瞬間凝固了,除了段赫另外三個人都是一臉的尷尬。
“咳咳,”木易辰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那個月嬋啊,你不是說淩裏想見見段赫麼?讓他們倆聊聊,我們出去一下。”
“啊?”月嬋一聲清和,一下子明白了,說道:“好好。”
兩個人也不等段赫跟淩裏反應,一瞬間消失在了屋子裏。
空氣更加凝固了,除了淩裏,段赫也是一臉的尷尬。
“那個···喝茶吧。”主動開口的還是淩裏,段赫在那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