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嬉笑了幾聲,在段赫的懷裏,淩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亦或者說是清晨,淩裏和段赫被一陣房門聲敲醒。
淩裏起身,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少了一件。
“你···”淩裏一驚,自己的身上隻穿著一件裹胸外麵套著一個白衣。雖然未曾露出來,卻也是麵紅耳赤。
段赫也醒了,看到淩裏的樣子,臉上滿是幸福的笑。
“你昨晚自己脫得,而且,我什麼都沒看到。”段赫的回答一本正經。
淩裏白了段赫一眼,說道:“別說這個了,我把衣服穿好,外麵有人。”
段赫點點頭,一個翻身到地上。見淩裏穿好衣服整理差不多,才把房門打開。
門外站著張澤清,還有幾個下人。
“張兄,這麼早來此是為何?”段赫一抱拳,說道。
張澤清衝段赫也一抱拳,說:“不為它事,奉楚國王之命,護送你們去神武國。”
段赫回頭看了一眼淩裏,淩裏還未打扮,回頭又說道:“往張兄再等一刻,一刻便好。”
“好。”
二人答話,門又被關上。
張澤清替楚笑做事,整個人都嚴肅了不少。把門關上後,淩裏急忙洗臉,急忙打扮自己。
段赫則是四處看了一遍,自己帶著的東西本就不多,沒有太多要檢查的。將劍收到自己最緊要的位置,懷中的劍譜和‘鬼賭神算’四個大字還在,一切都安穩。
很快,兩個人準備好,走出屋子。
外麵很冷,下過雪之後的天才冷的可怕。淩裏身上的衣服單薄,段赫找人要了幾件厚實的衣服給淩裏,二人才上馬車。
馬車上準備了許多應用之物,水果擺了許多,也擺上了很多取暖用的東西。這楚笑考慮的周全,段赫卻不太開心。這馬車,怎麼看都像那架出事的馬車。
前麵有兩匹馬拴著,在段赫的要求下,那匹陪著段赫回來的馬被牽過來替了另一匹馬。兩匹馬站在一起,一個雄赳赳氣昂昂,一個無精打采。
“張兄,這一路,就你護著我回去麼?”段赫問道。
“那是,正好我也要去神武國。我們回去,剩下的都不用管了。那裏好酒好菜的招待著,衣食無憂。”
段赫點點頭,把心放下,和淩裏在馬車上安靜的坐著。
楚笑前來和段赫等告別,這楚笑的身邊跟著的大夫也是厲害。前前後後不過三天,楚笑臉上的腫脹已經消去大半。若不仔細看,絲毫看不出楚笑曾經是那般樣子。
假惺惺的告別,其實這告別裏沒多少假惺惺,楚笑是真心希望段赫早點去神武國,二人也算是皆大歡喜。
車上路了,一輛馬車,車裏坐著段赫和淩裏。一個馬匹,馬上坐著麵容奇怪的張澤清。還有幾個人護在周圍,一是保護,二是引路。三,就是看著段赫幾個人,楚笑永遠不會對一個人真正放心。
其實楚笑是對的,對一些人,永遠都不該真正放心。
比如張澤清。
張澤清某種意義上說,是楚笑第一個請到的人。他也不清楚楚笑請自己的意圖,若是按楚笑所說,這小小的神武國請幾個江湖人物可掀不起什麼風浪。更何況張澤清自己心裏清楚,自己的功夫算不得多高深,江湖上比自己高強的人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