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赫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二人的話題剛聊一句,就戛然而止了。
屋子裏,薑暖一個人出來,身後沒有人,也沒有屍體。
馬夫迎了上去。
“小姐,沒有麼?”馬夫問道。
薑暖搖了搖頭。
回過身來,薑暖看向了段赫。
“要上馬車麼?”
段赫點了點頭。
馬夫前去牽馬,臉上沒有任何的不快。段赫和薑暖在後麵,一前一後上了馬車。
“隨便走走。”薑暖簡單的說了一句。
馬車開動,馬車上,薑暖和段赫對視而坐。
“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就又見麵了。”薑暖笑了笑。
她笑起來也很好看,比起李思秋,薑暖的笑容更加美好。當她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就是一個曆經風雨的女人。當她笑起來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單純無暇的孩子。
或許這就是這個年代的悲哀,這些女人,不得不把自己武裝起來。否則,就隻能成為戰爭和政治的犧牲品。
“是啊,你不是說要我娶你麼?”段赫笑了笑。
二人的目光相對,段赫眼睛裏自帶的柔情,讓薑暖的臉變得通紅。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多像是表白。像是一個女人,終於等待到了她的男人,在她耳邊纏綿的那句話。
薑暖的耳朵變得通紅,在夜裏熠熠發光。
“你```怎麼忽然說起了這個?”
女孩子嬌羞的時候會帶著獨特的矜持,薑暖的模樣,看起來很是可愛。
段赫本是開開玩笑,可是薑暖這一下,段赫反而有些張不開嘴。
就像往常一樣,段赫有些高估自己了。隻是這次,段赫高估的是自己對待女人。
他沒有經曆過女孩,心中所剩,也不過是對淩裏的掛念。現如今一個姑娘在自己麵前這般嬌羞的模樣,段赫反而感覺自己的四肢都難以活動,一個勁的吞咽口水。
他首先,是個男人,還是個沒經曆過女人的男人。
“沒事```沒事```”
段赫勉強回了兩句,他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卻控製不住。
薑暖笑了,這笑不像是剛才那嬌羞的笑,反而帶著自己的驕傲。
“你這樣,還調戲女孩子呢?兩句話,說的自己臉都紅了。”
薑暖好似在笑話段赫,其實薑暖自己的臉上紅暈一刻都沒有降下來過。畢竟,這樣一個男人忽然說這麼一句話,是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
她從小就幾乎沒接觸過男人,長大後,接觸的男人全都是為了軍事或者政治。年紀輕輕,薑暖就不再相信這些男人了。
段赫陪笑著,笑的很是難看。兩個人剛聊了幾句話,段赫就把話題引向了一個死路。
空氣尷尬了一小會兒,薑暖開口道:“你應該是特意在這等我的。”
“是。”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呢?”薑暖問道。
段赫想了想,道:“我想找楚笑,還有你的哥哥問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