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頓打,徒弟吃的冤枉!”
段赫無奈的往後躲,他不能對百曉生正麵衝突。這是自己的師傅,就算沒有任何理由想打自己,自己都無法反駁。
百曉生的臉氣的通紅,道:“你現在喊冤枉,那你的處子之身是如何沒的?你師傅我也是男人,別說我不懂。你難倒就能什麼都不知道,破了這身?”
百曉生真的很生氣,他現在早就隱退江湖,可以說在段赫身上傾注了自己大量的心血。二十歲到三十歲的時候,正是讓段赫前來江湖之上見各路人之時。可沒想到,居然給了自己這麼一個驚喜。
“你現在童子功已破,日後再難有突破。為師還有千般技法,現在能教給你的,可不多了。”
歎了一口氣,原本已經與世無爭的百曉生突然感到自己與這個世間的聯係。自己的這個徒弟,怕是會成為自己最後的軟肋。
“師傅,徒弟謹記教誨,絕無越軌之舉。如若有,情願受罰。”
段赫筆直的跪下了,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來他的不甘。畢竟這不是尋常的事情,被自己的師傅誤會這種事,會讓人很不開心。
百曉生看到他這樣,心中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於是又打量了一下段赫的上下。
男人有幾個位置是隻有保持童子功的時候才會有的,百曉生看著段赫的模樣,難以再下定論。
“看起來,你的處子之身不保。段赫,這件事無論如何都是你錯了。如若是你主動,則是你犯了大錯。若是你不知道,那你的反應去哪了?你跟著為師整整十四年,為師深知你從小謹慎。這般大的事情,你居然能渾然不知?”
百曉生的這番話讓段赫啞口無言。的確,不論如何都是自己的錯。
所以段赫不再反駁了,他隻是跪著,不想讓自己的師傅再生氣。
百曉生歎了口氣,看向段赫,道:“不管如何,先把衣服穿上。”
段赫點了點頭,給百曉生磕了一個頭,這才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麵紅耳赤,這一番訓斥全都是對的。段赫隻能低著頭,啞口無言。
百曉生盯著段赫看了看,道:“為師對於這天下已經沒有什麼想法了,我的所有想法,都在你身上。你若是能好好的,就是為師最大的期盼。”
諄諄教導,每一句話裏的難過都是對於段赫的期盼。段赫明白,所以一句話都沒有說。
二人這麼尷尬了一會兒,百曉生才開口,道:“徒弟,我這次前來,乃是為了解開你的心結。”
“心結?”
“正是。”
百曉生的臉嚴肅了不少,自己的語調比起剛才也提高了一些,像是要掩蓋過剛才的事情。
“段赫,事到如今,該解開的謎題都要告訴你了。那楚笑告訴了你一部分,另一部分,隻能為師給你慢慢說來。”
“師傅請明示。”
剛剛說完這句話,段赫就後悔了。自己的師傅雖然教了自己這些禮儀,可他自己並不是遵守禮儀的人。自己客客氣氣的說了一句,百曉生就肯定會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