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跟翠平被安排到老爺院裏的一間客房裏,錦瑟走到鏡子前看了一眼,天呐,鏡子裏這個包子臉是自己嗎?原本小巧的臉蛋腫了起來,嘴角還滲著血,臉上青紫遍布,錦瑟哀怨一聲,完了,就這個樣子,怎麼也要半個月才能出去見人,胡太醫隻是給錦瑟開了些塗抹的藥膏,這讓害怕診脈的錦瑟鬆了一口氣。
令自己想不通的事,蕭敬遠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按理說華瑤夫人應該很受寵才對,怎麼就這樣被趕到莊子上去了,錦瑟想得頭疼還是沒有想通,索性就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經過今天的事更堅定了錦瑟帶著鳳爾還有翠平離開的決心,嗯,等翠平身上的傷好點,就帶她走。
想著想著,錦瑟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似是回到了現代,看著熟悉的舞蹈房,錦瑟喜極而泣,剛要伸手去摸,前方出現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波浪狀金黃色的頭發落到肩膀上,淡藍色的眼睛發出幽幽光澤,好一個異域美人,錦瑟心裏感歎道。
不過這個結論沒有持續一分鍾,錦瑟就被徹底的雷到了,女子衝錦瑟咧嘴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身後掏出兩隻油膩膩的雞爪子大口啃起來,錦瑟吞吞口水,小心翼翼道:“哈,哈,哈蒂曼?”哈蒂曼瞥了錦瑟一眼,嘲笑道:“大豬頭,你看看你這幅樣子,我真想把你紅燒了。”錦瑟渾身一顫,忙道:“我還沒長大,不好吃。”
哈蒂曼吃完雞爪子,用潔白的連衣裙擦了擦手,嘖嘖嘴道:“我說,你笨嗎?你不會暗地裏教訓那倆死小孩嗎?為什麼要逞能?女人哪,要學會用陰招,你以為自己假扮餘則成就變成男的了?你有那玩意嘛?”
錦瑟很自覺地選擇沉默,又聽到“給你的手鐲也不用,你就是一個大蠢蛋。”看著手腕上黑乎乎的小手鐲,錦瑟懷疑道:“這手鐲有什麼用?”
“療傷,保命,”哈蒂曼見錦瑟不信,走過去,對著手鐲念叨了些許奇怪的話語,然後用油膩的手指在錦瑟臉上畫了幾個圈,就在這時,哈蒂曼大吼一聲:“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錦瑟身上不自覺得起了一層小米粒,卻感到臉上涼涼的,很是舒服,哈蒂曼從懷裏掏出一麵鏡子遞給她,錦瑟一照,發現自己的臉已經變好了,“哈蒂曼,你簡直就是神話般的存在啊、”說著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不對,這是在夢裏,怎麼可能有這麼神奇的東西,”錦瑟悶悶不樂道。
“豬頭,別用你那小心眼擠兌我,是不是真的你醒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哈蒂曼優雅地向遠處飄去,隻聽見遠處傳來“啊,奶奶的,死高跟鞋,老娘的腳可算給崴了”一句怒吼。
錦瑟睜開眼睛,見自己還躺在古樸的床上,身邊的翠平睡得正香,快步跑到鏡子前,見自己的臉真的變好了,錦瑟興奮不已,看見翠平身上猙獰的傷口,錦瑟對著鐲子輕言幾句,小手劃過翠平的傷口,果然,那些傷口就自動愈合了,錦瑟對著手鐲猛親了兩口,見四下沒人,快步向鳳爾院子走去。
鳳爾沒有關門,錦瑟自顧自走了進去,卻見鳳爾躺在榻上睡著了,輕輕走上前,見他身上的疤痕雖然淡化了不少,卻還是能看出來,錦瑟又將那套程序做了一遍,不一會鳳爾身上的疤痕已經不見了,見鳳爾睡得那麼香,錦瑟不忍打擾,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