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發現自己的話剛一出口,自己的手腕就被人夾在了兩指之間。抬眼看了看夾住自己手腕的人,是他?好快的身法。暗暗運了內力,卻發現自己居然無法掙脫,當即心中一凜!
“這匕首比較適合女子使用,我看兄台還是割愛吧!”
說這話的時候,雲飛揚的臉上帶了淡淡的笑意。可那男人卻發現雲飛揚臉上雖然笑著,可眼裏卻沒有絲毫笑意,反而帶了一絲狠厲。
好犀利的眼神!
手上吃痛,男人鬆開了手裏的東西。
雲飛揚看著落在手裏的匕首,轉身回到了淩楚楚的身邊,把匕首交到了她的手裏。
嗬嗬!看著失而複得的匕首,淩楚楚笑得有些奸詐,看來搶劫還真是爽啊!
那人見匕首落到了別人手裏,雖氣惱,但卻忍了下來。他還沒蠢到在匠鋪裏惹事。好不容易得到了紫檀匠木牌,如果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而錯失了打造的機會,那太得不償失了。
在懷裏取出一疊厚厚的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定金。”
放下定金,男人再次看了一眼雲飛揚和淩楚楚,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匠鋪。
看到礙事的人走了,淩楚楚神氣了,嗬!看來雲飛揚很好用嘛!
冷眼旁觀看著兩人的匠鋪老板,此刻眼裏帶了幾分冷意,在匠鋪裏鬧事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不付出點兒代價,恐怕出不了這個門。
“兩位...這匕首...”
眼角不經意的撇到了門外。突然匠鋪老板的臉色微微一詫,因為他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惜言。眼光在惜言手裏的劍上停了停。那把劍他認得,正是出於自己家主人之手。
那劍是主人三年前打造的,主人鑄劍極少會花費心思,可當年主人打造這把劍的時候卻花費了很大心思。這讓他不由得對劍的主人感到好奇,而現在這劍的主人正在為眼前的男子守門,想必這個男人不是簡單角色。
“喂!老板,這匕首...”怎麼?難道要加價?淩楚楚抓著匕首的手緊了緊。
“依你!五百兩!”
“啊?”淩楚楚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意外!還真是有些意外!
哈!看來出門還真要帶打手啊!哈哈!她完全把老板給自己便宜了的事情,歸結到了雲飛揚的武功上。
雲飛揚倒是神色未變,看著匠鋪老板沒有說話。
這時匠鋪老板又說話了,
“這位客人可否有紫檀匠木牌?”匠鋪老板說話的時候,語氣裏不禁帶了幾分客氣。
“沒有,不過......”
嗖——
雲飛揚一甩手,淩楚楚看見一個紫了吧唧的東西飛到了那個匠鋪老板的手裏。
什麼啊?探頭探腦的想要弄清楚,結果看到被扔出去的東西竟是一個和剛才那個“財主”一樣的紫色木牌。隻不過雲飛揚的木牌有些不同。那個“財主”的木牌上麵刻的是個“匠”字,而雲飛揚扔出的木牌上麵刻的是個“淩”字!
匠鋪的老板一見到這個牌子,臉上一驚。看向雲飛揚的眼神多了幾分忌憚。
“不知您要打造什麼?”那語氣竟是又客氣了幾分。
淩楚楚聽見老板的語氣變了,對雲飛揚的稱呼裏居然帶了個“您”字。而且和剛才對那個“財主”時那不鹹不淡的語氣差了好多,這是怎麼回事呢?她不禁開始懷疑起那個紫色的木牌了,看來雲飛揚的木牌還是“金卡”之類的玩意呢!
“我要做件金絲甲。身量就照這位姑娘的來做。”雲飛揚說話了。
金絲甲?這名字好像聽說過,好像還挺熟的。天蠶寶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雖然名頭不一樣可功效差不多吧!
他帶自己來這裏是為了個自己做金絲甲?嗬嗬!穿了金絲甲豈不就是跟穿了避彈衣一樣?想到這兒,幸福的口水差點兒就從淩楚楚微張著的小嘴裏留出來了。趕緊閉了嘴巴,防止形象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