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撕破臉皮(2 / 2)

“來,再幫我搖晃下我的搖搖椅。”

晨曦忙給她幫忙,她又舒服的當著搖擺姐了。“我是搖擺哥音樂會讓我快樂我是搖擺哥我已忘掉了寂寞我是搖擺哥音樂會讓我灑脫我們一起唱這搖擺的歌…。搖擺哥。”

看著晨曦過去正要弄晨雪,朱小茄忙著說,“別弄了,躺一會兒有利於她身心成長。”等她醒了回去打小報告那還了得。

晨曦聽朱小茄的話,看著她哼著歌,看著書,覺得她和她們這些神昏之巔的人都不一樣,究竟哪裏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長孫婪和百花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情景,偏僻幽靜的浣衣房裏。地上躺著一個自己拍過去監督的丫鬟,那旁邊躺著一個,正是那個鬧著撕破臉皮的小丫頭,旁邊還有個丫鬟端著茶水和蜜棗。

再一看,小丫鬟躺在搖搖椅上,一頭繩索拴在她的椅子上,一頭掉在一個輪滑上。輪滑吊著繩索,底下捆綁著一個轉盤。轉盤放在大木桶的底部。

那木桶就像平日裏的浴桶,底下放了一個轉盤,隨著上麵輪滑吊著的繩索轉動起來。再走近一看,那木桶裏的,竟然是衣服。

混著天然皂液的衣服泡在水中,隨著轉盤不斷的互相攪合,看著那清水變成渾濁的水,他妖魅的輪廓也隨即柔和了下來。

再看看一旁一臉挑釁磕著蜜棗的朱小茄。百花一臉憤恨,才讓她給大祭司解毒,不僅沒有出手解毒,反倒有膽子和大祭司打起冷戰,害得大祭司每日是神色怪異。

雖然大祭司嘴上不說,但是跟在他身邊的百花什麼人,這麼久了,她當然知道看書把書拿反了,寫字把字寫到手上了,交代個事情也會出神的大祭司大人是怎麼回事。

除了從小就把他吃得死死的君九漾,還會有誰讓他這麼費神過的。

朱小茄好像感覺到了跟在長孫婪身後的百花,不由一嚇,這不就是那天闖入她破院子裏的冰山美人嗎?沒想到也是一個跟隨變態某某的腦殘粉,怪不得又是逼迫又是威脅的讓她解毒什麼的。

她現在更加覺得這大祭司不是身體上的病,是腦子的病。

和她一個搓搓的小朋友過不去,她才多大啊,不說讓他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是讓他尊老愛幼也不應該這麼針對她啊。

長孫婪走向她,她也不想起身。

一旁的百花看不下去了,冷聲道,“身為祭品,見到大祭司不行禮,來人啦,拉出去重則三十大板。”

這女人張嘴夠狠的,還以為她是嚇大的嗎?

長孫婪默不作聲,他倒是想看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怎麼辦?不是要撕破臉皮嗎?他現在就等著她求救,以前的君九漾是絕對不會求饒什麼的,但是如今的這個君九漾,他就不確定了。

照著她平日裏的膽小怕死,一定會抱著他大腿跪地求饒吧。

朱小茄看著周圍膽戰心驚的一眾奴仆,就連剛剛還和她相談甚歡的晨曦都跪在她身旁,向著那個變態大祭司頭都不敢抬起來。

再聽到那百花冰冷的聲音,嘿,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不就是為了拿到那能讓自己不用吃藥就可以隱身的指香玉才每日忍氣吞聲嗎,她至於還必須看某人臉色才能過日子嗎?

大不了我吃一輩子藥,不用隱身也不願意被這兩人折磨了。何況,如今她早已有主意為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打定主意,朱小茄慢慢站了起來,“行禮?有錢嗎?”

她雙手懷抱,看起來很欠揍的樣子。然後更是將痞氣發揮到極致,吊兒郎當的走向長孫婪。

長孫婪妖冶的眸色顫動,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是發了什麼瘋,又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站住。”百花伸出手,又是想一掌把她拍飛的節奏。

朱小茄身體一側,多開那淩厲的一掌。接著一臉不屑的從懷裏拿出一張紙。

“老娘受夠了,這是底線。受得了就簽字受不了老娘走。”管她的,大不了萬不得已的隱身遁地走,丫的能每天出賣人格的被人使來喚去,隨時和腦殘打交道,和變態撕比嗎?

把那早已經寫好的紙一扔,就砸在大祭司的臉上,那樣子,讓旁邊的百花都抽出鞭子,隨時想狠狠的給她兩下,這個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卻被大祭司伸手阻止了。

晨雪悠悠轉醒,就看到眼前這個狀況,忙起身跟著跪拜在晨曦的旁邊,戰戰兢兢的。

長孫婪攤開那張紙,看了眼非常欠揍的朱小茄,再看看那紙上的內容。隻見最高處寫著勉勉強強他能看懂的四個字。

“勞動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