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怡妍有點委屈的看著敖墒霖,反駁道:“誰說很少出現啊?太師讓她當我的侍女,我看整個太師府上下全都知道她的身份,連南懿和舒朗都知道,哦,當然舒朗知道並不奇怪,因為人家本來就是衝著他來的嘛,可是,全府上下就瞞著我一個人,我還巴巴的上趕著去想拉攏秀兒,你說他們是不是都要笑死了?!”
“寧淵讓她當你的侍女?”敖墒霖挑了挑眉腳,他來的時候雖然聽到程怡妍和南懿在討論這個太師府四夫人,但是事情的始末並不知情,看著眼前這個小女人鬱粹的小摸樣,敖墒霖沒什麼誠意的安慰道:“有什麼好笑的?咱們堂堂王妃還當不起他太師府一個側室伺候嗎?”
“哎~你是這樣認為的啊?”程怡妍厚臉皮一笑,“也是哈,這麼一想我也覺得沒什麼不合適的了,虧我還自己糾結了這麼久……不過,你見過那個四夫人吧?你覺得她是怎樣一個人?我真的覺得她不像那種有城府的人,純的就像一張白紙。”
敖墒霖涼涼的說道,“她不像白紙,你像。”
程怡妍自戀的拍了拍臉,“我有那麼單純嗎?”
敖墒霖態度無比認真,“我說的是你白的程度。”
程怡妍,“……”
“你今天單獨見太師了?”為了避免程怡妍的憤怒化為實際行動,敖墒霖聰明的轉換了話題。
“恩,今天單獨見得人還真不少,秀兒算一個吧,後來見到了舒朗,飯後我又見了大夫人,然後見了太師,”程怡妍掰著指頭算的仔細,提起舒朗,突然想起了那一片珍珠菊,興致勃勃道:“王爺你猜我今天在舒朗那裏看見什麼了?珍珠菊啊!好大一片,開的可美了!”
敖墒霖驚訝的挑了挑眉,珍珠菊是去年舒朗帶來的亞帕國國禮,當時一共送了兩盆,皇上瞧著稀奇也就送了自己一盆,可是,現在知道舒朗住在太師府,二太師府裏有一片珍珠菊……敖墒霖腦補了一下舒朗隨意的從府裏挖了兩顆花送給皇上,皇上如獲珍寶的送給了自己一盆的場景,心下一片怒火。
“妍妍,你可還記得舒朗住在哪裏嗎?”看來這個太師府裏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還真是不少,今年還不到兩國使者互相覲見的時間,舒朗貿然出現在太師府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那一片菊花……難道說舒朗一直留在府裏?
程怡妍側頭想了一下,肯定的說道:“在秀園不遠的地方。”
“秀園?四夫人的住所?”敖墒霖說的是問句,但是語氣很肯定。
程怡妍垮了肩膀,“是啊,你看你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不是,就我後知後覺。”仔細的看了看敖墒霖涼颼颼的麵容,程怡妍貼心的解釋道:“舒朗說,那個花在這裏就是很難種植的,所以啊,應該還算很嬌貴的一種吧,你不用鬱悶了,等我學會了怎麼種植,回家後我也在霖園給你種上一池子的珍珠菊。”
回家這個詞徹底取悅了敖墒霖,冷硬的臉上爬上了柔和的笑意,讚賞的看了看程怡妍的裝束,“你這樣裝扮,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