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養了一陣子後,李凡就又被迫開始了為獻藝而準備的訓練。麵對這每天琴棋書畫甚至是古典舞的攻擊,李凡無數次的感謝她還有一些趙瀲灩的記憶,讓她應付這些的還不算吃力。否則她要一邊對著趙家人演戲,一邊對著各種類型的夫子學習她根本不懂的東西,那還不如讓她幹脆抹脖子算了。
但是古人沒有那麼豐富的夜生活,李凡每天吃過晚飯後無非就是在燈下看看書繡繡花就睡覺了,然後再早早起床開始又一天。這讓每天晚上死扒著電腦不放,每晚非要到12點以後才能睡的宅女十分痛苦。
李凡對朱羽國的設定大約類似於宋朝,國家重農但也不抑商,對於女子也沒有中國古代那麼苛刻。但是作為一個養在深閨人未識的少女,李凡的娛樂活動還是十分的乏善可陳。
於是李凡就開始醞釀了一個曆時近好幾天準備工作的偉大計劃,其間的辛酸苦楚啊,想想她就覺得內牛滿麵。
場景一;
趙府的老管家站在原地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整整袖子走上前去。
“小姐,您已經在這後院饒了好幾圈了,是要找什麼東西麼?老奴能否代勞?”
李凡聽後身子一頓,停下了準備繞著後院牆根走上第八圈的想法。幹咳了幾聲,煞有其事的說;“你是有所不知,這是教舞的師傅告訴本小姐的一個訓練的法子。
不過今兒的練習也夠了,本小姐還是去練琴吧。”
於是,李凡就在老管家萬分不解的目光下昂首挺胸的踱走了。
場景二;
李凡腰板挺直正襟危坐的在琴台前,微微低頭,不與那個臉板的跟容嬤嬤似得琴師對視。
琴師皺著眉,上下打量著李凡“為何要減去指甲,剛剛學琴時不是因要減去少量指甲而不依麼?為何如今反而剪的片甲不留?”
因為那個死活不剪指甲的人不是我啊,李凡在心中暗答。“因近日習琴覺得多有不便,便都剪了。”
“可也不必剪的這般短,這還能彈琴了麼?”
“當然可以,您看。”
琴師看著李凡手上那隻剩下一咪咪的指甲,沉默不語。
場景三;
下人住的偏院最近氣氛有些緊張。因為據知情人所述,近幾天啊,這院子裏啊…鬧鬼!
不過這新來沒多久的年輕小廝對這事有點半信半疑,於是趁著用晚飯的時候年輕小廝好奇地向旁邊的護院大哥問起這事。
護院大哥別有深意的瞅著他,放下飯碗,湊過去壓低聲音說。
“其實吧,這事……”他向四周看了看,“是真的!大哥我親眼見過!”
“什麼!”小廝驚呼,然後也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趕緊捂住嘴。
“噓!小點聲”護衛大哥拍了小廝一下,繼續往下說。“那天晚上我巡夜,風特別大。路過浣衣房時看到晾衣幹子被吹倒了,衣裳落了一地,就想過去扶起來。沒想到剛彎下腰,就瞧到那沒倒的架子後麵一個白影刷的一下飄過去。這把你大哥我驚得啊。”護衛還像後怕是的拍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