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周懷恩,快過來陪我喝酒,我在凱悅。”舒開陽的聲音傳來。
周懷恩對天翻翻白眼,真是一刻不得消停,這邊沒勸好那邊又在買醉了。
他借故告別兩個小女人趕到凱悅的時候,一瓶威士忌已經被舒開陽喝去一半。
舒開陽顯然是煩悶到了極點,兩個三流的小明星安安和西西陪在他身邊還在不停的勸他喝酒。
“舒開陽,你幹什麼?”周懷恩拿過酒瓶,不讓舒開陽繼續喝下去。
舒開陽伸手搶過酒瓶:“周懷恩你膽子大了,敢搶我的酒。”
“喝酒並不能解決問題。”
“那我要做些什麼?”
周懷恩坐到舒開陽的身邊:“沈曼曼回來了,是吧?”
“嗯,前天我在醫院碰見她的。”
“你難道還對她餘情未了麼?難道你忘了當年她是怎樣殘忍的離你而去的?”
“當年她也是不得已的,曼曼是有苦衷的。”
“苦衷?什麼苦衷?隻有你才會相信她的謊言。”周懷恩對著舒開陽鄙視的伸出中指。
舒開陽瞪大一雙帶著血絲的桃花眼,伸手抓住周懷恩的衣領:“你說什麼?什麼叫謊言?曼曼不會騙我的。”
周懷恩無視他的怒火,撥開他的雙手,整理一下衣領,很無奈的問:“那你告訴我,她有什麼苦衷?”
“她生病了,怕連累我才離開的。”
“嗬,騙鬼去吧。”
“看著曼曼那麼楚楚可憐,我的心就像被抓著擰了一把似的。”
“所以你在和你老婆親熱的時候就喊了沈曼曼的名字。”
旁邊的安安聞言笑得花枝亂顫,柔若無骨的身子使勁往舒開陽的身上靠,手指還誘惑的在他的胸膛上遊移。
“哎呀,陽少,你真的在你老婆的床上喊別的女人啊,你老婆還真是可憐啊。”
舒開陽雖然很懊惱這幾天葉從安的疏離,但是聽見這樣的話心裏卻莫名的不快,伸手撥開小明星造反的手。
“誰允許你說她的?”
安安訕訕的收回手,不滿的撅起紅唇。
舒開陽的目光接著轉向周懷恩,眼神中帶著一絲殺氣,這樣的糗事周懷恩怎麼會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從安告訴你的?”
“因為你的光榮事跡我被易霜霜罵得狗血淋頭,我說陽少,這次你做的的確是太過分了,我說什麼也不能挺你了。”
在周懷恩略帶譴責的目光注視下,舒開陽不禁有些心虛,拿過酒杯一飲而盡。
“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再沾花惹草了。”周懷恩難得有機會抓住舒開陽的小辮子,一本正經的說教。
舒開陽斜眼看著他,冷冷的說道。
“周懷恩,誰家鏈子沒拴好讓你給跑出來了,你還敢教訓我。”
“我是說真的,你這樣很傷害葉從安。”
“葉從安算什麼,隻不過是交易的妻子罷了,還發脾氣不理我。”
說著故意攬過安安在臉頰上親了一口:“寶貝,喂我喝口酒,明天我就送你那條蒂芬妮的鑽石項鏈。”
安安頓時眉飛色舞,給舒開陽滿了酒杯送到唇邊:“陽少,來。”
舒開陽順從的在安安的手裏喝了一口酒,西西馬上就不依了。
“陽少,你喝了安安的酒也得喝我的,我也要項鏈。”
舒開陽輕佻的點了一下西西的下巴:“那要看你怎麼喂了。”
周懷恩見狀剛想繼續說下去,他的電話鈴聲再一次響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是祁樊風打來的。
“喂,祁少,你回來啦。”
“嗯,開陽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他和你在一起麼?”
“在,凱悅。”
“我馬上到。對了,是沈曼曼回來了麼?”
“嗯。”
周懷恩隱約聽見祁樊風說了一句Shit便斷線了。
祁樊風筆挺的身姿很快便出現在包廂門口。
看見包廂裏的情景,祁樊風濃黑的雙眉立刻緊成一條直線,一道寒光射向正在與小明星調笑的舒開陽。
感受到寒意的舒開陽下意識的抬起頭。
“哦,祁樊風,你回來啦,快來,我們幹一杯。”
說著向旁邊的小明星努努嘴:“你們倆還不快敬祁少一杯。”
安安和西西拿起酒杯,送到祁樊風的麵前,輕啟朱唇:“祁少,請。”
祁樊風的眼神依然箭一樣的射在舒開陽的身上,對眼前的美酒佳人瞟都沒瞟一眼,冷冷的說道。
“都給我出去。”
冰冷的話語像三九天砸下的冰珠一樣讓人渾身忍不住的泛起寒意,兩個小明星見狀連忙退出包廂。
詭異的寂靜頓時在包廂裏渲染出緊張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