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銀狐從竹音的身上起來,站到了床前。
子魚偏過頭,疑惑的看向她。
銀狐卻轉過頭看向竹音:“竹兒,你這裏一定有麻繩吧?”
竹音一怔,她叫他竹兒,她叫他竹兒……
“有沒有呢?”銀狐再次開口道。
“有。”竹音站起來,自櫃子裏拿出了一把麻繩,遞給了銀狐,這是為了給不同愛好的客人備的。
銀狐接過了麻繩,笑得邪惡:“紫荊你下來。”
紫荊依言從子魚的身下擠了出來,茫然的站在了床前,姐姐要麻繩做什麼?
“子魚,你躺好了,我給你們增添一點激-情。”銀狐將雙手的麻繩展開,一步步逼近子魚。
子魚心中一動,緊咬著雙唇躺在床上,這個女人,竟然!
銀狐快速的綁了他的雙手,另一頭綁在床頭上的檀木之上,又將他的腳綁好,撐開他的雙腿纏在兩頭床柱。然後跟竹音拿了一本**,丟給紫荊,要她跑到一邊去看,而她卻做起了心理輔導。
“子魚,你心中是不是在罵我?嗯?”
“沒有。”子魚閉上眼睛低低的答道,他的雙手仰過頭頂,雙腳也被禁錮在床上,他恥辱的想要抓狂,卻還是不敢對銀狐怎麼樣。
“我知道這樣的姿勢會讓你很羞辱,尤其是還被我和竹兒兩個外人看的了。”她話鋒一轉,“可是麼,我隻是要讓你習慣一下這種羞恥感,讓你深刻的記住紫荊,並再也不能離開她。”
子魚睜開了眼睛,迷蒙的看著銀狐:“習慣?”
“是啊,經曆了這樣一件事之後,你還會和別的女人上床嗎?”
銀狐此話一出,竹音很想反駁她:難道他們這些小倌被人綁著上一次就對那人念念不忘死心塌地了?!
子魚隻是迷茫著,如果現在這樣被紫荊……他該是除了她之後不會再和別的女人……那個了吧?他答應過娘,不會做個始亂終棄的人。
“不會……”
“那就對了。”銀狐笑,“所以我這樣的做法純粹是為了讓你更深刻的記住紫荊,懂麼?”
子魚本想反口說出“不這樣我也不會忘記她”這樣的話,最後還是無力的點點頭。
銀狐這才高興的跑到竹音旁邊,朝他攤出手:“媚-藥。”
竹音頓了頓,從櫃子裏翻出一個瓷瓶,倒出了一粒純白色的藥,遞給銀狐。
銀狐捏著媚-藥遞給紫荊:“不用看了,吃了這個你就會了。”
紫荊點了點頭,將她伸過來的藥吞下。
銀狐將紫荊推到子魚的身上,拉著竹音走到椅子前坐下,她坐在他的懷中,一雙眼睛飽含興趣的看著床上的兩人,這可是她導演的一出春-宮戲啊!
竹音一隻手攬住她的肩,一隻手時不時的從桌麵上拿起水果或者糕點送入她的口中。什麼時候她高興了,也會拿起一些水果喂給他。
紫荊的臉上潮紅,體內充斥著滾燙的火花。
理智被欲-望替代,她不受控製的拉開子魚的腰帶,極快的扒下了他的衣裳,順便解掉了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