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車之後,惠彩依下車到附近的超市買了瓶水,回來到後座上叫醒秦殊:“老公,喝點水吧,喝那麼多酒,肯定很難受吧!”
秦殊確實有些口渴,一口氣喝了半瓶。惠彩依坐進去,讓他躺在自己腿上:“老公,你再睡吧,我盯著!”
她溫柔地抱著秦殊,眼睛則盯著公司門口的地方。
一直到中午下班,也沒什麼發現。
秦殊醒了過來,隻覺腦袋枕著的地方柔軟酥滑,舒服之極,陣陣清新的香氣撲入鼻端,備感愜意。
看到秦殊醒來,惠彩依低下頭:“老公,還難受嗎?”柔軟的發絲垂落,輕輕掃過秦殊的臉龐,那香氣越發濃鬱。
秦殊從下麵看上去,正好能看到她挺翹的胸和美麗的臉龐,不由地心中一迷,笑了一下:“放心,我沒事,睡這麼一覺,已經基本好了!”
“那你餓嗎?已經中午了!”
秦殊摸了摸肚子,笑了笑:“還真是餓了,不過吃飯之前,我要先吃點別的東西!”他坐起身來。
“吃什麼啊?你說,我去給你買!”
秦殊笑起來:“這個東西不用買!”
“不用買?那是什麼東西?”
秦殊把她抱過來,放在腿上,指了指她的小嘴:“就是這個,讓我親親,把酒徹底醒了!”
惠彩依不由臉紅:“我的嘴怎麼能解酒,我又沒法把你身體裏的酒精吸出來!”
“怎麼不能解酒?你的小嘴又香又甜,我親了之後,別說酒了,毒都能解了!”
“我……我才不信呢!”惠彩依可從沒聽過這個理論。
“你不信的話,咱們可以驗證一下啊!”
惠彩依抿了抿嘴:“那……那你驗證吧!”說完,輕輕理了理鬢間的頭發,微微閉上了眼睛。
秦殊一笑,惠彩依的小嘴總是給他特別的誘惑,香如花瓣,甜如甘泉,想想就美得很,這時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親了上去。
惠彩依現在主動多了,無聲地配合著秦殊,微微張開小嘴,讓他親個夠,嚐盡自己的甘甜。
漸漸地,她有些情動,也開始親吻秦殊起來,親得溫柔而纏綿。
過了好久,兩人輕輕分開。惠彩依微微喘息,紅著臉問:“老公,你解酒了嗎?”
秦殊點頭:“是啊,已經解酒了,你看我還有一點喝過酒的樣子嗎?”
惠彩依輕輕聞了聞,低聲道:“還……還有一點酒氣,我再給你解解吧!”
秦殊愣了一下,隨之哈哈大笑:“小丫頭,你是還沒親夠吧!”
惠彩依好像被說中心事,臉上唰地又紅了幾分,低著頭,緊咬著嘴唇。
秦殊笑得合不攏嘴:“不但你沒親夠,我也沒親夠呢,以後要抽出一個月的假期,專門和你親嘴才行!”
“親一個月嗎?那麼久?”惠彩依囁嚅著。
“是啊,不然的話,怎麼親得夠!”他歪著頭,一下又親到了惠彩依的嘴上。
兩人這次熱烈多了,秦殊抱著惠彩依的纖腰,惠彩依則雙手抱著秦殊的背,兩人唇舌纏綿,深情款款。
過了足有十分鍾,惠彩依才輕輕撤開,氣喘不停。
“怎麼樣?這次夠了嗎?”
惠彩依羞得沒說什麼,輕輕靠在了秦殊的肩頭上,喃喃道:“老公,我好愛你!”
他們兩人呆了一會,惠彩依下車去買飯,吃了之後,繼續守在公司門口。
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一輛寶馬來到公司門前,連秋辰恰好出了公司。
車上司機下來,去給連秋辰打開車門。
惠彩依看到那司機,頓時臉色大變,忙大聲道:“老公,是他,就是他!我在片場看到的陌生人就是他!”
秦殊忙看去,連秋辰坐進了車裏,那司機緊跑兩步,坐進駕駛座,很快開車離開。
“你說的那個陌生人是連秋辰的司機?”秦殊臉色已經陰沉下來。
惠彩依不住點頭:“對,就是他,我不會看錯的!”
秦殊咬牙冷哼:“原來是連秋辰這混蛋要暗算我,上次從南風市回來,他就對我們的車動了手腳,這次又跑到片場去害我,不但手段卑鄙,而且次次要置我於死地,簡直太可恨了!”
“老公,那你打算怎麼辦?”
秦殊的眼神冷冽如冰:“既然他對我如此,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所謂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他已經完全醒酒,去了駕駛座,開車跟上了那輛寶馬。
在那輛寶馬車裏,連秋辰問著:“你確定找的店麵合適?”
那司機連連點頭:“絕對合適,不大不小,位置不在市中心,但也不是太偏遠!”